“无人能解?能有这么放肆?”我问。

挂断电话,我跟罗丽一前一后地下楼,她感慨地说:“你说此人真奇特,非要在那一棵树吊颈死,就不能在别的树上多试几次吗?”我大笑,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如果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想得开,那我们这些牌商早就饿死了。罗丽转头瞪了我一眼,悄悄扭身挣开我的手。

罗丽有些惊骇:“太贵了吧?如果她嫌贵呢?”我说,就凭“无人能解”这四个字,就值一万块钱,你信赖我。

给郑经理打去电话,说了这个环境,她公然也对无人能解这四个字表示思疑。我说阿赞空是从柬埔寨到泰国的黑衣控灵师,专修情降法门,那都是当代柬埔寨某些女人专门用来利诱国王和贵族用的,传播到现在固然法本不完整,但结果也很惊人,不消思疑。

高雄嘿嘿笑着:“真是不错,北方女人跟南边和东南亚女人完整分歧,身材好、个子高挑又豪放,技术也不错!”对于沈阳这个“浴都”的称呼,我当然有耳闻,只是向来没试过,只晓得阿谁时候的沈阳此行业非常发财,不亚于东莞。但一我怯懦,二来人为太低,底子就消耗不起。

高雄说:“你的脑筋内里装的都是白米粥吗?如果客户是男人,给女人用过情降油,厥后男人本身变心分离,那女人要两三年才气重新看上别的男性;如果客户是女人,给男人用过,厥后客户变心抛弃阿谁男人,那男人起码两三年内都不能碰女人,底子硬不起来,这回懂了?”

郑司抱负了想:“很难啊,别说同去泰国旅游,现在他连见我面都很不耐烦,唉!”

郑经理非常欢畅:“那就太好了,你放心,我永久也不会变心,我是要跟他结婚,和他白头到老的,如何能甩了他,让他遭那份罪呢?”我说那就好,代价方面就是一万元群众币,不能讲价,先付。你不消来泰国,只需把那三样东西寄到广州机场货运部,天然有人安排空姐带货到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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