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天傍晚,徐先生开车把我和阿赞南雅都送到新界的这家旅店,就在下水那边,间隔罗湖另有些路程。按冼老板供应的信息,在前台要了位于九层最内里的两间房。幸亏这两个房间都空着,出来以后,我和阿赞南雅别离出来,我住进最内里那间,也就是当时冼老板住的这间。房间还算洁净,我看到桌上公然有个亚克力的小摆台,内里夹着卡名,上面印有美女按摩的图案,下有手机号码。跟冼老板供应给我的号码对比,发明并不分歧。

好家伙,没想到站街女这么故意眼,冼老板说他躲在餐厅的卫生间给我打电话,不能多讲了,免得那站街女等不及,本身先走掉,再想约出来就很难。说完他就挂断了。我把环境对阿赞南雅和徐先生讲过,两都很无法。徐先生说:“干脆找两个古惑仔打她一顿,就不信她不怕!”

莫非是冼老板记错了?但这两串号码重新到尾都不不异,不成能错成如许。我估计,能够旅店里的这类招嫖卡片是要常常换的,就像在电视台做告白,到期了就要撤档换别家。

阿赞南雅说:“这几天,你早晨最好找小我多的处所过夜,特别男人多的。”冼老板有些难堪,说那里有这类处所,徐先生说最合适的就是赌场,冼老板一拍脑门,说他熟谙两个在尖沙咀开赌档的家伙,干系不系,刚好能够去。

就如许,冼老板比来三四天都在赌档里过主,赌档中都是男人,阳气旺,并且不乏打打杀杀之辈,这些人身上的煞气更大,专门能避鬼。冼老板这几天倒是安然无事,早晨就在赌档角落的床上过夜,那本来是赌档老板的处所,现在专门腾出来给冼老板下榻,但他每晚要付五百港币,因为赌档老板没处所睡了。

看来,这站街女不但只认钱,并且还很奸刁,张口就要五万,比阿赞徒弟从泰国到香港施法免费还高。我让冼老板先把她开车带过来,由我来会会她。冼老板说不可,这女人很奸刁,看不到钱就不肯跟我走,我说先给她五千块当定金,她竟然也分歧意,起码要两万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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