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因为家里有事情要措置,就从香港回到沈阳。按例带了很多礼品,分给家人亲戚和朋友。罗丽仍然在中街的阛阓当停业员,我去看她的时候,四周两名停业员目光有些不对劲,我能听到她们低声问罗丽甚么时候换的男朋友。看来,罗丽已经有了牢固男友。

边吃边聊,马壮说他在沈阳仍然做保险停业,中国人目前的团体保险认识还不高,也没甚么效益。他拿出阿谁大厚册,奉告我比来也没闲着,一向在帮我联络停业,并指给我看。

看到前面这条,我没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话真别扭,想生孩子就找法师帮手,会引发歧义。我把这两条的号码都记下,看到潮州,我就想起那但是高雄高老板的故乡,就莫名有种亲热感。重男轻女嘛,全中国那里没有?

大厚册里记取二三十条信息,我大略地逐条看了看,没甚么兴趣。只要两条还能够,一个是在北京的伉俪不敦睦,老婆得了怪病治不好,思疑是丈夫下的降头;另一个是广东潮州或人要生男孩,想请法师帮手。马壮是个细心人,还在每条信息的前面括号里标注几月几号联络的,从日期能看出,都是比来半个月内。

我又想起了马壮,这小子固然办事不牢,但还是给我供应了很多停业,前次无锡职业黉舍李教员的事,也是从马壮阿谁奇异的大厚册子里翻出来的商机。给他打电话约出来吃个饭,讲了李教员在黉舍教工宿舍撞邪最后跳楼的事。马壮非常惊奇:“田哥,你甚么时候接的那桩买卖?为甚么没奉告我啊,唉!”

冼老板又要骂他,我赶紧岔开话题,说处理了就好,让冼老板今晚宴客,冼老板满口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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