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车前大灯的晖映下,高雄凭影象把车又开到那片林中空位,泊车熄火。三人从车里出来,走到寺庙门口,庙门紧闭,我上前悄悄推了推,开了,收回木质门轴的声音。我立即把手缩回,透过门缝朝里打量,我看到内里并没有院,而直接就是那座庙塔的大门,间隔约三四米远。

高雄用手渐渐排闼,直到有个能容侧身畴昔的缝,我们连续挤出来,庙塔的门开着,内里空荡荡的没人。是个约五六米见方的小厅,中心摆着一尊神像,有真人般大小,跟表哥那天用手机偷拍的画面不异,方形底座,四角都点动手腕粗的蜡烛,四根蜡跳动的火光把小厅里照得忽明忽暗,那尊神像的影子也在底座上摆布晃着。

阿赞布丹说了印尼阴咒的事,高雄说:“不消问了,这就是座阴庙,以供湿婆神为幌子,将旅客带来参拜,出过后就去导游处理,好多赚些钱。他妈的,我说四周的阿谁村庄这么敷裕,说是种甘蔗和榴莲发财,都是在胡扯!”

阿赞布丹围着这尊神像转了几圈,再用手摸摸,对我们说并没有感到到很较着的阴邪之气,但这尊神像非常可疑,如果想晓得到底有没有邪灵,只要效经咒加持才气晓得。高雄点了点头,站在小厅左边那扇门的前面,让我站在另一侧。阿赞布丹坐在神像正火线,开端低声念诵经咒。

“仿佛没人。”我低声说道。高雄指了指小厅的左边角落,我细心看才发明,那边有扇门,只是色彩和墙壁完整不异,光芒又暗,我这远视眼硬是没发明。高雄眼尖,走到门前去拉门把手,在另一端锁着。

“为甚么这么晚来?”此人问,“你们住在那里?”我指了指斜右方向,说就住在那边的村落中,是从泗务租车自驾游,在村民的指引下找到这座寺庙,归正早晨也睡不着,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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