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高雄接个电话,我看到他神采有变,仿佛很严峻,因为他另一只手放在桌上的时候,竟然在微微颤栗。我、黄诚信和吴敌都不吃了,看着高雄打完电话,挂断后看着我们:“干甚么?我脸上有虫子吗?”我说当然没有,但你为甚么这么严峻,高雄说哪有严峻,只是接个老朋友的电话,已经有半年多没联络,没想到竟然还找到我,说过阵子要来泰国旅游,趁便看看我。

“算你小子有点知己!”高雄哼了声。

在曼谷呆了好几天,正在我考虑是回沈阳还是去香港看望阿赞南雅的时候,俄然接到个电话,是陌生女人打来的,问我是谁。我很奇特地答复:“你给我打电话,如何问我是谁?是想请佛牌的吗?”

“起码另有这个能够,”高雄哼了声,“甚么时候才气吃到你这个死奸商的饭呢?”我和吴敌都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问:“你是佛牌贩子?”我说是啊,你从那里获得我的号码的。女人停顿半晌,把电话给挂断了。我很奇特,这是如何弊端?在通话记录里看了看这个号码,俄然发明列表的下方另有一个不异号码,通话时候是在半个多月前,还是由我拨出去的。几秒钟后我顿时想起,那是当时我们要解缆到泗务之前,让表哥用我手机给他参团的女导游刘心美打过电话。很较着,这个女人就是女导游刘心美。

我有些悔怨,如何这么不机警,当初如果把她的号码存下,不就没这事了吗?她给我打电话,明显是已经得知泗务以东密林中的那座印度庙产生的不测,但她是如何能遐想到我这个号码的,不太清楚。我猜,这些喜好坑旅客的女导游都很黑心,并且非常聪明,在我们解缆之前,曾经向她探听888元游东马的路程时候和详细地点,但刘心美没奉告我们地点,只说了发团时候。而没几天印度庙就出了事,以是刘心美猜想到我头上,也不是没有事理。对浅显人来讲很能够想不到这一点,但这些导游非常奸刁,或许嗅到了味道。

“这不是功德吗?”我笑着,“看来你不是因为惊骇而严峻,而是冲动啊。”高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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