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登记。”罗丽答复。我感到很惊奇,本来那只是我随口问问,却没想到她竟然真要结婚了,一时没回过神来,看到我的神采,罗丽问如何了,你为甚么这副模样,莫非不想祝贺我吗,我赶紧难堪地笑笑,说当然祝贺。罗丽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也应当抓紧,已经老迈不小的了。

这事已经够有戏剧性的,偶然候讲给朋友听,他们都不太信赖,说我在编故事。原觉得这桩买卖到这里就算结束,但没想到的是,竟然另有后续。

王方答复:“你这设法真成心机,我只是跟她处工具,又没说必定要结婚,不过,你这佛牌还是有结果的,我到北京旅游,在三里屯随便找了家酒吧出来,内里没有空座,只要这黑妞劈面空着,我就畴昔座下,跟她聊过来。她在北京当外教,支出很高,说就想找个像我如许的中国男人做朋友,就熟谙了。”我说那还你的运气真好,又问对方是否晓得你的性别。

那天跟同窗用饭,就提及那同窗堂弟的事来,他说他堂弟现在又找了新的男朋友,早就把王方那件不镇静的事给忘了。大师都笑,我也说了王方在北京找到黑人女友的事,有同窗说:“这些黑人,也算是运气好,来中都城能糊口得不错,每月的支出充足他们之前在非洲一年的糊口费,得好好感激中国。”我们都说可不是吗,中国当局喜好跟贫民交好,特别非洲兄弟们,北京还好些,你们看广州黑人更多,多数都是不法偷度过来的,死赖着不走。

“新女友?”出于谨慎,我只答复了几个字。

在那以后,我时不时能从王方的QQ空间中看出她跟阿谁黑妞的照片,两人从北京玩耍到上海、广州,还去过香港。不消问,这黑妞也很多给王方费钱,我还真是恋慕,心想她不是双性恋吗,我如果能找到如许的女友该多好,又标致又拿得脱手,还能给你费钱。但又想,黑人毕竟是黑人,对婚姻看法保守的多数国人来讲,还是不太能接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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