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白费老夫常日里的言传身教。哼,等回了衙署,看老夫如何清算你们。”
“竖子愣着何为,没听到李公问话吗?我们老程家尊老爱幼的家风呢?”
听到这话,被绑在树吊颈了两天两夜的熊大熊二,不由地打了颤抖。
李渊:“....”
程咬金哀叹一声,抬起脚给了地上的程处默和程处亮一人一下。
程咬金挠了挠头,迷惑道:
[无耻老贼,抢我台词!]
李渊保持着埋头前冲的姿式,用力儿甩了甩袖子,语气断交。
为了看一下杨梓君的面貌,李渊也是拼了。
程处默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身后便传来了程咬金那尽是勒迫的声音。
李渊歪着脑袋,斑白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喃喃道:
“老夫平生侠肝义胆、正气凛然,最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逼良为娼。呸,说错了,是屈打成招。”
“哎,明哥儿,你宁肯信赖这个毒妇,也不肯信赖阿翁了吗?”
萧美娘:“.....”
如何演戏还演上瘾了呢?
噗通两声,鼻青脸肿的熊大熊二便被程咬金丢到了地上。
看着屋内的场景,程咬金神采一僵,拎着熊大熊二的双手不由地一松。
“六合知己啊!明哥儿,老夫一向将你视若己出,如何能够害你啊!”
“愣着何为,还不快滚起来,给明哥儿报歉。”
李渊迈着六亲不认的法度,缓缓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血口喷人!”
“无耻之徒,你身为长辈竟然提出这类在理要求,的确是为老不尊,无耻至极。”
“那阿翁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啊!”
“老夫冤枉啊!老夫比登徒子还冤啊!”
如果因为她的原因,让秦明背上逼死长辈的骂名,那她今后就没法在秦府安身了。
萧美娘见状暗道不好,心机电转间,她上前一步,挡在秦明面前,朝李渊瞋目而视。
“呃...明哥儿,伯伯来得仿佛不是时候.....”
他大步走到秦明身前站定,然后双臂环胸,虎目圆睁,声色俱厉地说道:
李渊说完,俯身将鼻青脸肿的程处默和程处亮,扶了起来,颤声道:
“君丫头,老夫刚才出去时,你脸上仿佛没戴面纱吧?”
说着,李渊抬开端笑呵呵地说道:
“我真是老胡涂了。”
鼻青脸肿的熊大熊二,含混不清地说道:
“你现在也是我老秦家的人了,能不能摘上面纱,给我这老头子看看?”
福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李渊,悲戚道:
“你明天如果再不醒,老夫就要让处默他们两个下去找你了。”
秦明闻言一阵头大,心说老头子明天这是犯的哪门子病啊!
“奇特了,老夫如何感受这么眼熟呢?到底在那里见过呢?”
“李公,明哥儿,统统都是我们的错。”
程咬金微微一怔,随即狠狠一顿脚,哀叹一声。
李渊闻言猛翻白眼。
念及此,秦明反手将杨梓君搂进了怀里,抬开端瞪了李渊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哎,这事要怪就怪这两个浑小子。”
听到李渊的感慨,萧美娘心头一紧,长袖下的双手微微攥紧。
“老头,你就别抱胡想了。”
程处默和程处亮闻言满脸打动,恨不得纳头便拜,高呼太上皇圣明。
“别拦着老夫,老夫明天必然要以死明志,洗刷掉这一身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