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铁风的话,陆星柳想了下也感觉有些事理,内心却暗自揣摩着:“这小子脑筋明显这么灵光,为何恰好与我一起的时候就像吃迷药一样呆呆傻傻的。”不过当下还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承诺了。
“一会我们直接出去,分开这里吧。”两个方才坐定,铁风便说道
看到伴计的狼狈相,灰袍男人则是仰天肆无顾忌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不但开朗豪宕,并且极其悠长,就在那一脸惶恐的伴计眼中笑了靠近半刻钟,才缓缓的停了下来,抄起葫芦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这才算是结束了。笑着对小伴计说到:“小伙子,方才睡的可好?”
“几位,这里便是了,东首那间大一些,西首那间小一些,不过哪间住个两人都是没题目的。”到了一个空旷的院落里,小伴计说到。
极静之间蓦地间听到这么一下子,连重新到尾看着灰袍男人脱手的铁风二人都不由得一惊,而正在熟睡的小伴计经这么一吓,更是直接从坐位上蹦了起来,一伏一跳之间仿佛一只正在捕食的青蛙普通,嘴角未干的口水也拖成了长长的一个丝线,好似青蛙的舌头,在半空中打了个圈圈。
就方才那么五六里路,这灰袍男人可谓是行的全凭爱好,乃至因为哪边鸟鸣的欢了些便可换条岔道走,这随便而为的脾气,铁风一起下来早已经多有领教,是以此时都懒得问启事了,归正技不如人,只得应着。内心独一的设法便是能找得几匹马代步,也好过这么如苦行僧般的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