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兴海培训机构出来时，已经到了放工时候，看了表，余长想：去几家私立黉舍，人家八成放工了，去了也见不到人，没甚么用，干脆就明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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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做好了捅破天或者......
在余长之前，并不是没有人来催收过款，包含她也曾陪闵昊来过，但闵昊仅仅是走个过场，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如余长这般强势和霸气，他还是第一次见。
《我做发卖的那些年》第一百四十二章 皋牢战略？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半晌，
来的时候，周瑾钰在前面带路，归去的时候，周瑾钰尾随余长身后，看着余长高大的背影，她眼底深处的震惊还未完整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