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看着瓮中捉鳖的司马玄,心中畅快淋漓。

“司马国师的丹房建在我村四周,自从他来了,怪病就在村里伸展!”

文武百官听了,无不色变,群情声一浪高过一浪。

秦锋又展开另一叠百姓的证词,字里行间尽是对司马玄的控告。

更有人已然将信将疑,等候司马玄的辩白。

“诸位请看,这是都城数位太医的证词。”

秦锋一一指认,将司马玄的罪证呈堂证供。

“他操纵丹药毒害百姓,意欲暗害楚王,实在令人发指!”

“这统统都是秦锋诬告,徒儿是明净的!”

“而迩来都城风行一种怪病,患者的症状无一不与毒物中毒类似。”

“司马玄狼子野心,图谋不轨,罪无可恕!”

一个个实在的案例,无一不在指证司马玄的罪过。

“只是念在师徒情分,一向未曾揭露罢了。”

司马玄被秦锋戳穿苦衷,几乎惊掉了下巴。

“诸位不必急于科罪,此事另有隐情。”

司马玄见局势已去,神采惨白,浑身颤栗。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没有确实的证据,不敷以证明我有罪!”

“而这些药材,也是我在他的密室里发明的!”

君山仿佛看破了世人的心机,缓缓开口道:“诸位不必惊奇,司马玄的所作所为,我早有发觉。”

“各种迹象表白,是你操纵这些毒物炼制丹药,再用心漫衍出去,以达到暗害楚王的目标!”

文武百官更是群情纷繁,惊奇不定。

“我的家人服了司马国师的丹药,不久便染上怪病,痛苦不堪!”

群臣听了这些证词,无不气愤不已,纷繁向司马玄投去怒斥的目光。

秦锋嘲笑一声,从身后号召几个侍卫上前。

一时候,大殿上哗然一片,群臣义愤填膺。

司马玄见到师尊,如见救星,赶紧跪倒在地。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无凭无据,如何服人?”

秦锋摇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司马玄,你我都是学过医术之人,岂会不知这些药材的短长?”

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嘴唇爬动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白的话。

恰是司马玄的徒弟君山!

他身着道袍,手持拂尘,身上披收回一股凛然正气。

“但他毕竟是国师,若要科罪,还需皇上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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