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你觉得你是谁,敢在本将军面前如此猖獗?”

“真是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竟然妄图从我李梓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的确是白日做梦!”

李梓抓住机会,一个箭步上前,手中长剑化为一道凌厉剑光,直刺阿谁逃兵的咽喉。

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肯收回一声告饶。

兵士们回声而动,拳打脚踢,烙铁烫灼,各种刑具轮番上阵。

阿谁逃兵吓得连连告饶,神采惨白。

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肯透露一个字。

秦锋嘲笑连连,眼神更加玩味。

“你觉得我刘焕是那么轻易屈就之人吗?

“哈哈哈,死就死了,老子又不怕死!”

秦锋冷眼旁观,仿佛非常享用刘焕受刑的模样。

侍卫们快速行动,将尸身拖走,很快便规复了安静。

“我,我只是想回家看看老母亲,不是想要通风报信啊。”

一个兵士取来一根铁鞭,狠狠地抽在刘焕的背上。

秦锋语气冰冷,仿佛对刘焕的存亡毫不在乎。

但他仍然倔强地抬开端,眼神凶恶地瞪着秦锋,仿佛恨不得把他撕碎。

“够了!你们这些夏狗,不就是仗着人多势众吗?有本领放开我,我跟你单挑!”

李梓吼道,带着两个侍卫穷追不舍。

秦锋轻叹一声,眼神更加阴冷。

李梓怒喝一声,手中长剑用力一挥。

而另一个逃兵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

夜风吹拂,李梓的衣衿猎猎作响。

青阳郡已经易主,很快就要成为大夏的国土了。

你们晋军不堪一击,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秦锋闻言嘲笑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

一鞭接着一鞭,刘焕的后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血肉恍惚,惨不忍睹。

刘焕吼怒着,声嘶力竭,眼神更加凶恶。

顿时,鲜血飞溅,刘焕疼得惨叫连连,却始终没有告饶。

“来人,给我用刑,我倒要看看这个刘将军能撑到甚么时候!”

秦锋端坐在大帐当中,身后的军旗顶风招展,显得严肃而霸气。

阿谁逃兵固然技艺不弱,但毕竟寡不敌众,很快就落入下风。

“刘将军,你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如许的折磨吧?何必这么倔强呢?”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刘焕,嘴角暴露一丝嘲笑。

秦锋悠悠开口,涓滴不加粉饰的讽刺。

“呸!你觉得老子是那么易屈就之人吗?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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