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记着,本宫的话,只许从命,不准会商,更不准有半点贰言!都散了!”
待人走后,郭追才微微松了口气,眉头舒展,明显苦衷重重。
姜沉鱼故作不经意地瞥了秦锋一眼,只见他矗立如松,神采飞扬,明显已成竹在胸,胸有成竹。
大殿上,只剩下姜沉鱼和秦锋二人。
“卿家之言,朕已洞悉。
他环顾四周,冷喝道:“都给我听着,陛下有旨,本日起宫中礼节一概从简,奢糜之风必须肃除。
不过这帮固执的故乡伙,若不完整震慑,只怕还会从中作梗。
群臣齐声应诺,山呼万岁,鱼贯而出。
“那也一定。
朝中那些大人们,哪个不是油盐不进?
谁如勇敢在这上面花心机,本宫第一个饶不了她!
世人闻言,皆是沉默不语,各自心胸鬼胎,不知在想些甚么。
户部尚书钱义方,夙来与秦锋不睦。
都少说两句吧,谨慎肇事上身!”
那帮老臣,常日里就看不惯陛下,这下更要借题阐扬了。
“尔等身为朝臣,理应帮手君王,却频频质疑陛下定夺,实在令人寒心。
朕信赖,有你在,定能国泰民安,再创乱世!
一个年长的宫女幽幽地叹了口气,满脸笑容。
姜沉鱼含笑点头,俏脸微红,明显对他的言语甚为受用。
她斜睨了陈仲康和钱义方一眼,眼神冰冷如刀。
至于这两位爱卿……”
只要陛下决计已定,我们做主子的,就得勇往直前,以死相随就是了!”
自从那日在朝堂上被秦锋驳得体无完肤,他就对这个宦官恨之入骨。
真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啊。
切莫孤负朕一片苦心啊。”
卢卿、方卿已然体味朕意,足见忠君爱国之心。
姜沉鱼这才对劲地点点头,款款回身,走上御座。
“陛下这番决策,虽说贤明,但恐怕不免遭人非议啊。
这下可好,我们的日子还不晓得要多难过呢。”
群臣闻言,皆是心头一震,连连躬身,齐声道:“臣等不敢!”
这般言行,莫非还配为臣子?还不快快谢恩,领旨而去!”
尔等各自归司,速速筹办,朕不但愿再听到任何贰言!退朝!”
他们不肯意,我们的好日子,还遥遥无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