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义方气得浑身颤栗,却也无言以对。

但如果不依,吴奎这尊煞星,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此,他们也就没了惧色,纷繁跪下请罪,要求吴奎高抬贵手,宽恕他们这一回。

钱义方见状,惊骇万状,颤声道:“吴大人,您这是何意?

如果让你们清闲法外,还不知要兴风作浪到何时呢!

是你本身不知收敛,才会落到明天这步地步。

那些达官朱紫听了,也是一阵颤抖,个个噤若寒蝉,恐怕被连累。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武德司的大门前。

一起上,钱义方心中惶恐不安,却又不敢明着抵挡,只能悄悄谩骂吴奎不是人。

那些达官朱紫倒是悄悄松了口气,心想这钱义方公然够义气,关头时候还能为我们遮风挡雨,实在可贵。

你现在已是过街老鼠,大家喊打,若不是我将你收监,只怕你连家门都出不了,便要横尸街头了!”

吴奎见状,嘲笑一声,一把将他推搡出来,表示部属紧随厥后。

你如果心存不轨,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只见大殿正中,一张庞大的皋比交椅上,端坐着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恰是秦锋!

钱义方只感觉一股阴沉之气劈面而来,心中更是惶恐不已,双腿发软,几近站立不稳。

只见两扇乌黑的巨门紧紧闭着,门前一对石狮子张牙舞爪,威武寂静,让人不寒而栗。

但你们必须立下军令状,今后洁身自好,不得再与钱义方来往,更不准生出其他歪念,不然,别怪我无情!”

正踌躇间,就听钱义方长叹一声,要求道:“诸位,你们就让我一人独担此罪吧!你们都是无辜的,不该遭到连累啊!”

钱义方一时语塞,神采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才颤声道:“吴大人明鉴,鄙人真的是知错就改,绝无贰心啊!

钱义方踉踉跄跄地被推动了甬道,又惊又怕,心中悄悄祷告,凡是能让他活着出去,甚么都情愿承诺。

吴奎阴沉森地扫视一圈,嘲笑道:“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钱义方的翅膀,岂能等闲放过?

他这话说得堂皇,但言外之意,明显是对那些达官朱紫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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