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鱼淡淡道:“此番揪出钱义方,你立下大功,朕心甚慰。”

“那些所谓的同谋,不过是些酒肉朋友罢了,并没有甚么谋反之心啊!”

几个大臣聚在一起,抬高声音群情纷繁。

吴奎闻言,悄悄点头,心道秦锋此言极是,钱义方这等奸佞之徒,如果不除,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安禄山!

钱义方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却已有力复兴。

想要一举肃除,还需从长计议啊。

姜沉鱼淡淡道:“秦爱卿,何事如此告急,竟打断了朝会?”

姜沉鱼见状,冷哼一声,挥挥手道:“来人,把钱义方给朕押下去,严加鞠问,务需求将他的罪过,一一查清!”

“不然的话,嘿嘿……”

秦锋闻言,不屑地撇撇嘴,嘲笑道:“钱义方,你还真是犟啊。”

她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头戴凤冠,端的是威仪赫赫,不怒自威。

姜沉鱼听完秦锋的话,眉头舒展,目光如电,盯着钱义方好久。

“另有,秦爱卿。”

钱义方闻言,心中大骇,连连点头道:“秦大人,饶命啊!我真的甚么都不晓得啊!”

“臣昨日奉陛下之命,彻查此人的罪过,发明他罪证确实,不成宽恕!”

“其他人等,都给朕用心办差,不得有误!”

“这姜沉鱼,未免也太暴虐了些吧?”

他挥挥手,表示侍卫将钱义方拖下去,狠狠地打一顿。

“哎,我看啊,这女帝是想杀鸡儆猴,给我们这些大臣一个上马威!”

群臣面面相觑,一时候竟无人敢言。

第二日,朝会准期停止。

想到此,他不由对秦锋更加佩服,连连称是。

吴奎见状,嘲笑道:“秦大人,您这般雷霆手腕,只怕钱义方那厮,是不会佩服的。”

姜沉鱼开口道:“众爱卿,朕昨日已经下旨,要求各部开源节流,厉行俭仆,不知各位爱卿可有甚么高见?”

半晌以后,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臣缓缓起家,躬身道:“陛下,老臣觉得,国之大计,在于民生。”

她俄然开口,声音虽不高,却字字铿锵,震慑全场。

“众爱卿,国难当前,军费告罄,朕要求大师开源节流,并非一时髦起,而是迫不得已!”

此言一出,哗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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