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刘奇满脸信心,只要工匠坊能够打造出多量新式战船,以蒋钦、周泰麾下水贼旧部为根底,光复鄱阳水贼,练习万余水军,便可纵横大江南北,料他冢中枯骨黄祖,也无可何如。
“进兵之策,吾献于少将军寒舍三策。”
“然刘表乃汉室宗亲,暮年蒯异度献策,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各郡,可传缴而定。”
“如此,便全仰仗先生了。”刘奇起家朝他慎重一拜道。
“能得先生之助,实乃刘奇之幸,江东之幸,此平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不知先生贵姓大名?”
徐福淡淡点头,“兵不在多,兵精足矣,吾闻少将军在水军战船设想上有所远见,又亲身改进了军中练习之法,可否今后让某一观。”
“今荆南虽不在刘表之手,然吾军新得江东四郡,根底尚且不稳,刘表故为汉室宗亲,少将军既已派人维系血脉亲情,自当与其敦睦相处,静观事情。”
“听闻少将军南下之际,于会稽得士族大富景从,去时兵马不过千,返来却新建一营。”
“先生但是忘了那镇守小沛的刘玄德乎?”
“叔父,该用药了。”
徐福脸上重新挤出几分笑容,“鄙人颍川徐元直矣。”
“这是天然。”
“能让名满天下的武乡侯为吾斟茶,倒也不枉此行了。”
“再者,便是少将军须得遣一员大将镇守豫章,待荆南有所意动之际,可取荆南四郡,当然,在此之前,少将军可有信心,仰仗水军,击败江夏黄祖。”
“少则五六载,多则九十载。”徐福笑道。
“这又是为何?”刘奇满脸迷惑,打赢了还要倒赔款?这是甚么事理,赵氏天下的窝囊交际?
约莫数十息畴昔,他俄然叹了口气,“一统天南,须很多久之功?”
“荆州刘表,孤身北来,信重荆州士族,却待豪门薄也,得南阳郡半,襄阳、江陵等地,其他诸郡,皆活着家大族之手,江夏黄祖,亦是听调不听宣。”
“荆南与会稽、豫章,有小道直通岭南,那岭南虽地处偏僻,亦有百万之民,士燮一族,虽兼并交州已久,却不是吾军之敌,主公可遣一大将率军南下,直取交州七郡,将其归入汉土,如此,得数州之地,坐拥数百万之民,北上,可图中原久战之地,西进,可吞无能之主刘璋,可坐观刘表老朽以后,顺势一统荆州,如此,大事可成矣。”
“此后,你我可有再见之日?”青年回身看向一旁熬制的陶罐,悄悄感喟,用湿巾将其放到陶托之上,方才将其端进屋内。
“如有良机,可顺势北上,一举夺此中原富硕之地。”
“其二,淮南袁公路,雄踞数郡,麾下兵马十余万,气势正雄,跨江而守,那孙策担当乃父之勇,又得庐江周氏美郎相佐,一文一武,相得益彰,麾下悍将精兵不乏,战力不弱,想来,少将军已有领教。”
“仲景,有劳了。”屋内,诸葛玄坐起家来,看着亲身为本身喂药的老友,脸上出现几分红润。
――
“吾欲拜先生为吾帐下智囊将军,统领府内一众文武,不知先生可愿?”
“先生亦是为吾江东大计,何来罪恶。”刘奇早已心知肚明,但现在却不能直接拆穿他。
“如此,荆南可定,那刘表文弱,必不敢试少将军兵锋,到时,吾军可遣一能说会道之人,前去襄阳,劝两边罢兵,许以厚利,也在所不吝。”
刘奇冷静点头,的确,之前和孙策一战,也算是让他手上方才积储的一些兵将伤筋动骨了。
“先生莫要小觑此人,吾江东之兵,两三载内,镇守江东各地兵马需众,怕是若遇战事,亦很难拿出三五万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