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的资格和军功,面对五大中郎将时,稍有不如,也就无言辩驳,但徐晃不过是一新投之人,初入军中便独领一营,五千兵马,天然会引发他们的不满。
“吾闻吴侯成心让公明留在秣陵,是为练习保护宫墙之虎卫?”
两人的号衣主色彩都是大红,独一腕、襟、带、领等地有着玄黑的色彩,这还是刘奇第一次穿戴这么宽广的号衣,两人走太长街,街道两侧,响起了阵阵喝彩,秣陵城内,数万百姓都涌到了街头,围观这一盛景。
“蒙晓得了。”
“吉时已到,还礼。”伴跟着赞者一声长喝,府中管竹弦乐,编钟建鼓一齐奏响,声乐交汇一片,一条足稀有步宽广的红毯,从府门以外铺到堂内,数十步台阶两侧,早有兵将手持一丈等待。
“迎亲”
只见徐庶和太史慈一左一右,走在最前,身后便是董袭、陈横二将,四人来到近前,尽皆躬身朝着刘繇一拜。
新入刘奇军中的徐晃也在,不过现在倒是陪在文官当中,和韩义一左一右,站在老太仆韩融身后。
两人并肩行走在长街之上,头顶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顶大红的礼盖。
一道道反响,传入府门外,位居长街绝顶的一座府邸门外,刘奇早已是在此等待多时。
反观徐庶,目光倒是如有若无地落在徐晃的身上,这位身材魁伟的壮汉,面对笮融的冷嘲热讽,面色一如既往的淡定。
他魁伟的身形和冷峻的表面,也时不时吸引一众军中武将的重视。
“如此,此后公明,便待在你江东吧。”韩融笑了笑,伸手一招,身后徐晃躬身出列,来到堂中朝刘繇恭敬一拜,“末将徐晃,拜见吴侯。”
“当真是拿你无可何如,此番倒曲直阿将军命吾将你带来,你可莫要到处乱跑,如果生了事端,到时,曲阿将军却会受累。”
面白少年气鼓鼓地辩驳道:“吾在军中,征讨山越,安定贼寇,亦能在三五两载内擢升校尉。”
“是矣。”刘繇点头,他早已是获得了刘奇的叮嘱。
“哈哈,元直、子义辛苦,此番一举剿除丹阳祖郎所部,今后,这丹阳之地,再无贼寇之忧,全赖你等之功。”
“休要胡言乱语,这等世家豪族取乐抚玩之乐,与吾何干,倒不如你家阿姊貌美。”
“阿蒙,莫要猴急,重视仪态。”
中午,刺史刘繇就在堂中赐下午膳,从四方招贤馆赶至的数百儒士汇同在场的数十文武都在堂前用膳。
曲阿双眉微皱,看了一眼坐在本身上首的太史慈,太史慈伸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表示,稍安勿躁。
“来人,赐座。”刘繇大喜,徐晃这便分开了韩融父子,坐到了武将的案席中。
“晃分内之事,定经心极力。”徐晃躬身再次一拜。
“太仆私有何事?”刘繇不敢怠慢,在他眼里,这位但是德高望重。
他嘴角微微勾画,之前和刘奇的交心之谈后,他天然晓得,自家主公,并非是那等鼠目寸光之辈,这徐公明能被其委以重担,绝对不是庸碌之辈。
“公明,此后,你便是虎卫军的统帅,练习新兵,还需你繁忙辛苦。”
看着面前小舅子一脸用心灵巧的模样,邓当满脸是气,“你年不满弱冠,便偷偷混入吾军中,征讨山越之时,尚且身先士卒,你当时如果有个好歹,你让我,如何向你阿姊交代。”
“禀报刺史大人,丹阳都尉,虎贲中郎将太史将军已与徐智囊回府。”
言罢,刘繇当即为几人赐座,又命站在他身侧的许靖宣读加封文书。
到了傍晚,这一场婚礼,方才正式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