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女人眼神有些痴迷地望着韩综,脚下一软,倒是直接靠在韩综胸口上,“将军威武不凡,定能护得奴家全面。此生奴家便欲拜托于将军,还望将军顾恤则个。”
庞统轻笑一声,“羊秘此人,倒是忠义之辈,不过那马孟起至今未有回应,只怕他被鲁子敬看着,没法脱身呐。”
“韩将军,快快请进。”
一起出府,韩综在府门前翻身上马,未几时便来到了关城东边一座府宅前。
“孙仲谋,可认得义阳魏延否?”那红脸长须,身长八尺,手中拎着长刀,貌似关公者,不是江东大将魏延,又是何人?
“主上。”一名奴婢行至徐翁身后,朝他耳边低语两句。
“将军既愿顾恤奴家,何不先拜堂以后,再问奴家闺名。”
“吾等拜见将军。”一众将校各自朝他一辑,纷繁松了一口气,这位固然喜好风花雪月,可好歹还知军情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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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综顿时心中大动,“汝既已存亡相托,本将军必不负汝。”
“长安有凉王相羊秘,另有徐邈、苏则等人,会出何事?便是庞令明将军亦率数千精骑驰援,除非他庞统敢举凉州之兵来攻,不然以长安城内两三万兵马和一载的粮草,怕是还能守住。”
门前,一名中年父老早已是等待多时。
“这是天然,听闻曹操在许昌之时,曾欲命宫女捧那貂蝉冠,便命士家女子前去,实则为其公开选妃。这洛阳徐氏之女,听闻便是备选之一,可惜那了,洛阳为刘封所据,不然倒还能为将军寻来一些良配。”
“倒是本将军冒昧矣,这大庭广众,焉能直接扣问女子闺名。”
韩综面上有所意动,却故作忸捏之色,“女子出身王谢,祖上亦是官宦王谢,本可做个良家妇女,倒是韩综有些薄待女子矣。”
“喏。”
“哦?”韩综面前一喜,当即快步走到前院。
“敢问女子芳名?”
后院内,两名传讯的侍女相互瞧了一眼,看着踱步不安的管事,也不敢吱声,小脸红晕着,里屋那断断续续的低昂声,让她们这些未经人事的侍女如何抵挡。
“喏。”
“徐翁,汝当真为吾寻来了一名才子?”
是夜,韩综暴毙于徐府以内,徐翁不知所踪。
“庞德?”庞统双眼一眯,“传令拔营,马上赶往长安。”
“听闻庞统已率军攻至京兆尹,怕是长安难守啊。”
刘磐按着腰间长剑快步入内,“智囊,长安城已为吾军所得,苏则、张承战死,张既率军与徐邈合兵一处,往东而去,追逐孙权矣。”
“将军还未出来否?”
“回禀将军,听闻是长安之事。”
京兆尹,庞统中军大帐。
言罢,他便大笑着搂着怀中的女子,朝着后院走去。
“回禀智囊,羊秘此前要求前去劝说孙权归降,实则以迷药混入酒中,想将孙权放走,现在倒是把自个儿迷晕了,尚还昏倒不醒。”
“能为将军效力,实乃老夫之幸运尔。”
说着,他便昂首看向已经留步却并未回应的韩综,只见这肌肉虬结的壮汉,竟是已看到天井中走出那楚楚动听的才子,直接就看痴了。
却见床榻之上唇红齿白,粉面温馨的韩综招了招手,“汝二人且为本将军穿戴好甲胄,对了,门外那些将校有何事如此催促?”
刘磐微微点头,“此人在羌人当中被称作神威天将军,于西凉各地声望极高,只是此人有些刚愎自用,怕是很难心悦诚服啊。”
韩综摆了摆手,“无妨事,待他日本将军率军光复洛阳以后,汝在为吾寻来不迟。”
站在令人身后的徐翁嘴角微微勾画几分,迈步上前,“将军,吾为汝二人筹办了红烛红绸,亦安插好婚房,不如趁着良辰美景,将军先和女子拜堂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