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
“叔父且慢。”倒是被黄猗双手抱住,“这手札既是来自城外大营,必是被城外江东军统帅得知吾等本日守城之策,是子扬献上,此中,怕是有诈。”
“喏。”
徐庶一手抚须,“吾等率众渡江,最担忧之事,便是安身不稳,今寻阳、皖县、龙舒皆在吾守手,大事已成。”
刘晔面色大变,但一瞬便规复了淡定,他站在原地,躬身一辑,“吾投大将军帐下,便是麾下数千部卒亦全数斥逐,兵粮军器,无一存留,断无背叛之心,还望大人明察。”
“怕是蛇鼠过境吧。”
“喏。”
“吾晓得了。”
他也想到了这一封手札,绝对是城外大营所施的诽谤计,并且,这江东军的统帅,经此一计,亦是让他刮目相看。
“哈哈哈……吾竟不识袁氏庸碌,忘怀吾大汉隽才以后矣。”刘晔现在心中尽是感慨,本身乃是式微皇室宗亲,却不想,在那江东之地,另有人记得其名。
“张虎,你可有听到甚么动静?”
标兵再次抬手一辑,“战报送来之前,太史将军便已率军杀往舒城,现在,怕是已得舒城。”
不过,将令在前,他们焉敢在现在发问,当即一同躬身一辑,“喏。”
“末将在。”二将一同踏前一步,抬手一辑。
说着,他在刘晔面色微变之下,上前几步,将手札呈给了袁胤。
“贺齐、于麋、彭式。”
“汝等各率所部兵马,随本将坐镇东门,别的,统统投石车全数集合东门,居巢城高于皖县,虽有杂草、棉被为抵挡,但吾军已用石弹攻城一日,这第二日,汝等需求将投石车石弹击中城上一处,需求破开城墙。”
“禀报大人,吾率军在刘县丞所居长案砚台之下,发明一封已经翻开的手札。”
“末将在。”
目睹着众将站到两侧,徐庶举起了手中的纸条,“城中吴卫密报,诽谤计已成,袁胤起火,将县丞刘晔给收押,如此,居巢城中,再无人可阻吾江东攻取此城矣。”
“咻”,夜里,南城门拐角处,一根箭矢,趁着夜色,从城内抛射而出,在一名兵卒打盹的顷刻,落到了城下。
“刘晔吾兄……”刚念出第一句,袁胤便昂首瞪眼一眼刘晔,“刘晔,汝与江东刘奇,倒是称兄道弟,好生靠近。”
刘晔满脸惨白,用力摆脱两名军士强健有力的手臂,“太守大人。”
“喏。”
“樊能、笮融。”
“末将在。”周泰踏前一步,满脸忧色。
待到天明,徐庶醒来,翻开纸条,上面鲜明写着:“刘晔已下狱。”
“逆贼安敢放肆。”袁胤勃然大怒,猛地回身去抽吊挂在兵器架上的长剑。
袁胤面色阴晴不定,却听耳旁黄猗开口持续念叨:“汝与吾同为汉室宗亲,昔日父辈亦有来往,今汉室陵夷,天子为曹贼所据,吾等当为刘氏复兴而抖擞,兄为居巢县丞,可于彻夜……”
言罢,他眼中迸射出一道精光,“子明将军所部伤亡如何?”
“吕岱、彭虎安在?”
“汝二人强攻西门,为偏师。”
“喏。”两名军士朗声应下,便拖着刘晔朝外走去。
“哈哈……”刘晔俄然放声大笑,“袁胤,汝已中了诽谤计也,如果汝当真将吾收押,莫不是恰好遂了城外江东大营的愿?”
“喏。”标兵当即回声出帐。
话音刚落,帐外便有标兵来报。
“拖下去。”袁胤大手一挥,两名劲卒,马上将刘晔拖出堂外。
言罢,他环顾一眼营中众将,“本日,傍晚之前,以井车、擂车、投石车,强行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