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肯定。”

“我还只是个小孩子。”他耸耸肩,持续埋头用饭。

提及兔子,她的脑袋里几近刹时就蹦出了奇毒寸寸草来,兔子喜好吃草,而寸寸草,则是草中剧毒,普通兔子是不会吃这类有毒的香花,并且直接喂香花,兔肉含了毒,很轻易便被人发明猫腻,她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无人晓得。

皇上向来轻敌,瞧不上燕北人,若被他晓得了覃燕行中毒,只怕更会感觉燕北人不堪一击,他们今后想要行事就更难了。

风灵雀擦了擦嘴,她不怕别人说她心狠手辣,不择手腕,她不是仁慈的白莲花,只要能庇护她的家人,她爱的人,哪怕手染鲜血,哪怕身负恶名又如何。

风灵雀几近一夜未眠,天还擦黑,尚未开亮的时候,就闻声院中传来响动,她干脆不再假寐,唤道,“雪蝉?甚么事?”

果不出所料,她方才分开,燕北就朝大栗的建议了猛攻,直逼大栗皇宫,比来的一条动静是三日前收回,大栗名将沈括搏命抵抗覃燕台带领的燕师雄师拒不投降,但瞧着情势并不悲观,不过是抵死顽抗,也不晓得能撑得几时。

谁能想到,燕北和大栗的战役中,下毒的会是看似毫无干系的南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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