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歌说的动情，神情落寞又无助，他看起来那么悲伤，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一样，风灵雀哼笑出声，“赵白歌，你空口口语的本领真是一流，我若不是另有影象，还真觉得本身如何伤害你了。”
比来的烦苦衷太多，或许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喝完第二壶的时候，她明显已经有了醉意，她歪了一下身子，又重新坐直了，挥手号召道：“小二，再来一壶仲春春。”
风灵雀看着他，眼睛微红，慢慢道：“那好，我问你，你若肯奉告我实话，我便情愿再信你一次。”
大雁不知知不晓得它们死期将至，它们头颈相依，相互迷恋的嘶鸣，仿佛即便被捆绑在一起共赴鬼域也是件浪漫至极的事。
赵白歌仍看着她，眼神暗淡难懂，有着说不清的情感，“姐姐，看你悲伤难过，我的心都碎了。”
赵白歌忍不住叹声道。
风灵雀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嘲笑不止，“赵白歌，做人坦诚一点不好么，你来朝天城到底是为甚么，你本身内心清楚，不必在我这里讨巧卖乖。”
风灵雀垂眸看了它们一会，轻呼一口气，抽出腰畔的匕首，将捆绑它们的绳索堵截了，她将它们抱到了门外，重获自在的大雁扑腾着生硬的翅膀，一边啼叫着，一边双双振翅扑腾着，只是适应了一会，它们便重新飞了起来，两只鸟相互缠绕着对方，欢声啼叫，很快飞到了视野以外。
风灵雀忍不住轻笑出声，晃闲逛悠地站起来，微仰着头看向面前的白衣男人，“赵白歌，我现在的局面不都拜你所赐，这会还装甚么仁慈。”
她醉了，醉眼迷离，眼中潮湿如同沁了水雾，昔日里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冰冷感消逝了，暴露了罕见的小女儿醉态，面庞因为饮了酒而泛着红润，朱唇莹润诱红，胸口起伏，悄悄喘着气。
风灵雀扶着桌子缓缓坐了下来，她给本身倒了酒，又取出空杯，给赵白歌倒了一杯，本身渐渐饮着，“你刚才说，你救了李柔漪？”
烛灯将人影拉的老长，印在墙上暗影重重，酒壶落在桌上，送酒之人却并没有拜别，他垂眸盯着风灵雀看了一会，悄悄感喟一声，“姐姐，你这是何必呢？”
她嘲笑着：“赵白歌，你好大的胆量，朝天城你也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