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斗不过二殿下[第1页/共2页]

“还说。”海宴青谈笑晏晏,“剩下的城由朔风骑来攻,不答应滥杀无辜,汗王要的是一片安乐的国土,平和的百姓,而不是一片被马蹄踏碎的尸骨遍野的人间天国。”

这个小王爷啊,你说他做事狠绝无情吧,他也有率真的一面,可你说他率真,一旦他的臭脾气上来了,也当真是气得人想踹他,他脑筋聪明睿智,但又轻易打动行事,杀性极强,又不爱听人劝止,弊端一箩筐,但,却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再给我喝一杯吧?”覃燕台撒娇道。

届时覃燕行只消说是受了覃燕台之命,他覃燕台就必定要被父汗骂死。

二人相互伸脱手,借对方支撑着站起了身,这会儿过了酒瘾,又仿佛感觉也不是非喝不成了,看来有些东西,利用力还是能戒掉的。

“这么快?”覃燕台头疼的杵着额头。

覃燕台端起酒壶控干了最后几滴,终究恋恋不舍的丢了酒壶,直接仰躺着躺倒了地上,海宴青也是累得不可,干脆坐在了他的身边,累的气喘吁吁。

若非覃燕台借覃燕行之名与南凉缔盟,又让他背上了背信弃义的恶名,覃燕行一定会在关头时候来这一手,说到底,不过是对他当初的不敬施以抨击罢了。

他在盘子里随便抓了块糕点大嚼着,始终不睬那封信。

覃燕台气得连糕点都吃不下了,只感觉噎得慌。

覃燕台悄悄呲着牙,像是一只小兽一样宣泄着不满。

他觉得覃燕行必死无疑,这才打起了死人的主张,未曾想,一招不慎,倒是给本身惹了费事。

如果被人瞥见他这副奉承的德行,保准要被吓个半死,谁能想到那样冰脸杀伐的人暗里另有如许的一面,海宴青却不吃他那一套,“靛酒虽好,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父汗本来就没筹算将南侵的主将位置给他,始终不信赖他的才气,若非覃燕行俄然中毒,他绝没有机遇赶在覃燕行前头,现在公然办砸了差事,这会儿父汗怕是要对他的定见更大了。

覃燕台看他那副怂样,对劲的哈哈大笑起来,海宴青见他披头披发,狼狈不已,却还笑的那么欢乐,忍不住点头苦笑。

“信里应当不止说了这些吧?还说了甚么?”

覃燕台败兴,丢了酒杯,懒惰地看着他,刚洗干的长发黑瀑布一样铺散在了肩头,流泻在了榻上,让他的面貌披发着魅惑般,明丽的美。

可现在覃燕行明知如此还是杀了风毅,这让他如何跟父汗交代?

说着翻开了信,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将信原样装了归去,“的确是雷霆之怒,你还是临时不看比较好。”

“我坐船也很辛苦的,何况汗王明鉴,到时少不了你的犒赏,这酒确是不能贪酒了。”

“父汗的旨意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围困垂钓城,招降风毅!父汗爱才,早存了招降风毅的心机,现在他竟说得了我的号令杀了风毅,我何时要他杀风毅了!”覃燕台气恨不已,“现在风毅死了,父汗必然见怪于我,我之前的仗算是白打了。”

这时,门外有小兵来报,“小王爷,有从垂钓城来的动静。”

头疼!

他们一柔一刚,相辅相成,他一向跟在他的身边帮手他,催促他长进,偶尔也会在他收不住脾气的时候劝止他,汗王赞美他的聪明勇敢,却迟迟不肯立他为储,亦是想要再磨磨他的性子,收敛收敛他的脾气。

“谁能想到,覃燕行中了寸寸草毒竟然还是不死。”

当即有小兵将从垂钓城来的函件递给了他,覃燕台翻开看了几眼,眉头蹙起,火蹭的一下子就起来了,将信纸狠狠地砸在矮桌上,怒道,“覃燕行这个卑鄙小人,竟然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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