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如此男人[第2页/共2页]

赵妤笑了笑,头上的珠翠叮当作响,“实不相瞒,我呀,这辈子原是不筹算嫁人的,豪情这回子事,甚么俊男美女,不过玩玩罢了,就没有叫我上心的。”

风灵雀面红耳赤,再呆不下去半刻,只感觉一颗心在胸膛里跟爆炸了一样难受,她当然晓得燕北人的传统了,他们开放而原始,看上的女人就直接去抢,谁抢到便是谁的,他们向来不讲究甚么过程和豪情培养,燕北环境苦寒,保存艰巨,子嗣贵重,只要表情欢畅,莫说用绳索绑着,幕天席地,露天野合甚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她长吸一口气躺在了床上,话说返来,他甚么人,如何做事,跟哪个女人有干系,又与她有甚么干系?她脑筋里一团乱,甚么也想不明白。

只是如许的活泼情节在面前揭示,到底是超出了她接受的极限,她只是没想到,覃燕台也是如许的人。

赵白歌淡淡看了她一眼,渐渐收起了鱼线,道,“船上有更大的,女人要不要去看看?”

风灵雀对她的风骚佳话不大感兴趣,也不明白她叫本身过来的目标,正深思着找个来由分开,就听她俄然道,“那小我你能够也熟谙。”

不得不说,和曾经实施宵禁,早早闭门闭户,实施宵禁的南凉比拟,这里如同到了人间天国。

以覃燕台的风韵,全天下不管长幼,起码有一半的女人会为他的表面而沉迷,他魅力无边,倾慕者无数,又如何会洁身自好呢。

看来,她仍被某些人周到的监督着。

风灵雀本能地侧起一只耳朵,“谁?”

但是覃燕台又为甚么会不是如许的人呢,她凭甚么以为覃燕台就不是如许的人。

风灵雀沿着泉水边冷静地走着,留意着挂青木帐的处所,一处划子埠上停靠着一艘小渔船,一个戴斗笠的垂钓者正坐在岸边钓着鱼。

赵妤饮尽了杯中酒,侧眸凝睇着她,“风女人如此美人,想来必会让很多男人倾慕吧。”

男人,这就是男人。

风灵雀长长的呼吸着,感觉整小我又胀又热,她对他又有多体味呢,凭甚么就以为他会与其他燕北人分歧。她又有甚么资格要求他与众分歧。

忽而昂首看到了床帐顶上飘忽忽地垂着一个折好的纸鹤,她微微吃了一惊,抬手一撕,翻开来看,内里写着几个小字:泉水边,青木帐,垂钓者,约见一更。信纸的一角印着一只小飞鸽的图样。

赵白歌?

赵妤朝她靠近,在她的耳畔幽幽道,“覃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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