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较量[第2页/共2页]

覃燕行快走了几步,忽地脚步一顿,可他终是没有转头,持续朝前院走去。

覃燕行看着四周,微微而笑,“擅自与大溍勾搭,企图不轨,满都拉图,你有几个脑袋够掉?你当真觉得你做的天衣无缝,神鬼不知?你笨拙而不自知,自发得是,也太藐视我覃燕行。”

“叔父这句话倒是说对了,我的父王仁慈心善,对于同他一起翻越苍狼山的两个弟弟庇护有加,是以滋长了你和阿尔山的放肆气势,在朝中到处与父王的新政作对,拉拢权势,结党营私,可惜我不是我父亲,更没有他那颗仁慈的心,对于叛变者,向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你这不争气的儿子本身送到我的刀上来,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了。”

满都拉图这下算是完整明白了,“本日这场宴会底子不是真的集会罢了,清楚是你为了杀我而特地布的局,你这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连你父亲都不敢如许对我,你小子以下犯上,枉我当真为你庆祝特地单身赴宴,你竟然如此用心暴虐!”

满都拉图完整哑了火,一句我是冤枉的迟迟说不出来。

覃燕行悄悄叹了一口气,慢慢道,“多谢叔父以身试法,让侄儿顺藤摸瓜,肃除了大乾内部的诸多特工,了我亲信大患。”

满都拉图双眼渐渐血丝,嘶嘶的吸着冷气,他这下算是完整复苏了,覃燕行当真不是在开打趣,他竟真的敢脱手杀他,他气得咬紧钢牙,却渐渐和缓了语气,柔声道,“阿行!叔父我脾气是大了点,但也是从藐视着你长大的,我就润色这一个儿子,从小就是你的小主子,他调戏你的妃子死不足辜,叔父是怒急攻心,这才乱了方寸。”

覃燕行走回了长官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轻声对上面的人叮咛,“都杀了吧。”

在院中张望大臣们吓的一声惊叫,又当即噤若寒蝉,只听满都拉图一声惨叫,覃燕行幽幽道,“是哪只手握的兵权?这只?”

这一刻,她心如死灰,或者说她早已死透的心硬是又被挤破了厚痂,汩汩地流出脓血来。

他朝后招手,当即有两小我将一个大溍人推了上来,只见那人浑身刑痕,只剩了一口气,一眼看住满都拉图便不再挪眼。

满都拉图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腿软的站不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整天当宝贝一样的宠着,不过转眼的工夫,竟然就被覃燕行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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