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看了一眼群臣,又看了一眼瘫跪在地的吏部尚书,神采有些丢脸。
“太子!”梁帝抬手打断二皇子的话,“朕刚才说过,要让别人把话说完。你这么快就忘了?”
老尚书装透明,将脸扭向一旁。
被秦轩如此盯视,赵宗献心头发慌,当下强作平静地讪嘲笑道:
“赵宗献,你先起来。”
秦轩人畜有害一笑。“赵大人不必严峻,本王不是御史,也不想跟你讲甚么朝廷法度,我只想说——”
“他不仁,我何必义!”
啊哈?
这是一个逻辑圈套。
“至于赵大人刚才所说——既然大梁会在战役中耗损赋税,乃至一旦败北,还会被北燕抢去很多赋税,并且还要赔款,是以倒不如把这些赋税直接送给北燕。”
“赵大人,本王乃是堂堂越王,你却不肯将一个还没过门的儿媳妇、以及你府上的财产送给本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何要让陛下将大梁赋税送给北燕?”
但是此时现在,梁帝以为秦轩说的——很有事理。
秦轩持续盯视着吏部尚书,唇角出现一股嘲笑。“如何,赵大人舍不得这个还没过门的儿媳妇?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府上统统银钱送给本王,免得本王去抢。行吗?”
赵宗献绝望地擦了一把盗汗,对秦轩道:“殿下,下官只是、只是不想百姓因为战事遭到伤害,想以和为贵。”
“越王殿下,您,您必然在与下官谈笑。”
目睹本身被秦轩咬住不放,并且无人帮手得救,赵宗献双腿一软,跪在冰冷的玄色大理石地板上,朝梁帝叩首哭求道:
听到秦轩这话,不但赵宗献愣住,其别人也全都愣住。
秦轩微微一笑。“看来赵大人持有分歧观点,这很普通。”
“赵大人,本王说的,对,还是不对!”
他这一跪,户部尚书沈放出列道:“陛下,越王所说实在有违伦理,更有违大梁法度。臣请陛下明断!”
“赵大人,那你倒是把李清瑶和你府上的财产送给本王啊,免得你被本王伤到。以和为贵嘛!何大人,您说呢?”
“对于北燕这类狼子之辈,有需求跟他们讲甚么孔孟之道吗?有需求跟他们客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