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朋没有说话,眼里闪过一丝淡淡地精光。
本来又是一封应战书,倒是和几个月前,周长英的那封应战书非常类似。
只不过当时,周长英用的是真气凝集于笔迹,而这封手札,纯粹是用真气在信纸上留字,只要抽出来的时候才会发作出来。
远远地,他便瞥见一个身材高挑的身影,站在残桥的另一端。
山外残桥,与君一战!
明显,这手腕,不但要在当时的周长英之上,并且也在他当时的虚空划字的手腕之上。
他正要赶回洞府,俄然,背后传来一声恭敬的呼唤。
安朋道。
许梦灵嘴角微翘,暴露一丝调侃的笑容:“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周长英齐名,你打败了周长英,我就必定不是你的敌手?”
随即,他脚下又是一点,那些孔洞便涌上泥土,主动填平。
“哼,你才多大年纪,仗着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就当上了我的师长,真是莫名其妙,不过你如何晓得是我的?”
说完,他便回身拜别。
这厮罪过多端,又曾经想要欺侮凌落霜,他早就想杀之而后快了,现在也算是了了一桩苦衷。
从阵法入口里出来,安朋回到丹院。
那是一个星眸月眉的少女,唇红齿白,肌肤胜雪,如同画卷中人,有着一股灵气逼人的仙颜气质。
安朋一怔,猎奇地接过来,却见信封上空缺一片,甚么都没写。
固然安朋和他年纪差未几,乃至比他还小,但倒是炼丹师,又是大长老的弟子,那就是名副实在地师门长辈,天然不敢有涓滴怠慢。
比及安朋走远,那炼药孺子这才一蹦三尺高,满脸冲动镇静之色。
自从拜大长老为师以后,他几近成为丹院统统炼药孺子的偶像,只如果闲暇时候碰到,便会有炼药孺子向他就教,趁便凑个近乎。
那炼药孺子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捂住嘴巴,惊得说不出话来。
随即,他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开端腐败,化为气味难闻的脓血。
许梦灵道,提起真气。
即便林向东去而复返,也不会发明半点端倪,只会觉得林朝安单独出了地下,到山外去修炼。
“久闻许师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安朋看着林朝安的尸身,没有半点动容。
“安朋,你公然来了。”
随即,安朋从怀里取出一枚玄色丹药,俯身在林朝安胸膛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然后把玄色丹药放入伤口内里。
他手掌一动,那空缺的信纸便腾空飘起来。
“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