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远道:“如果有人谗谄你,现在是你辩白的独一机遇。”
席慕远微微皱眉。
陆篱看向他,又看向坐在他身边的顾烟寒,失落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遗憾:“没甚么好辩白的。”
殿内一刹时温馨的诡异。
天子也是愤怒:“大胆陆篱!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欺君!”
天子与皇后迷惑的对视一眼。
陆篱微微点头。
顾烟寒一时语塞,她只是不想让陆篱那么狼狈罢了。
“远哥儿,你肯定涂上麒麟图能再现?”皇后担忧的问。
蓦地,汤繁华仓促前来,附在天子耳边低声说了甚么。天子神采大变,突然将案前的酒杯挥落。
“陆大人?”汤繁华低声的提示拉回陆篱的思路。
“抵赖!”天子痛斥。
因为叩首磕得重,她的额头已经排泄血来。
“这位族长拿出的药水,是隐形药水。”席慕远瞥了眼面露惊奇的族长,从怀里拿出一枚赭石色药瓶,“这是显形药水,本王偶尔得之。汤公公一九兑水再去给陆大人涂上,麒麟图再次能现。”
陆篱扶着红果愣在原地,望向席慕远的眼神尽是迷惑。洛北王不该该盼他死吗?
张贵妃嘲笑:“你最好将幕后主使照实交代,还能死个痛快!”
酒盏落地收回清脆的声响,屋内顿时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唯有皇前面露体贴:“汤公公,如何了?”
太子越想越烦躁,感觉本身之前在席慕远部下挨的那些揍都白挨了!
席慕了望了眼她,蓦地出声:“皇上,有种东西叫做隐形药水,能够将人身上的胎记藏起。”
陆篱不语。
红果眸子子飞速转过,蓦地回身跪在帝前面前:“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失实!”
“皇上……此事或许有甚么隐情……”顾烟寒不是很肯定的道。
席慕远点头。
“远哥儿,果然消逝了?”皇后一见席慕远就问。
“现在说晚么?”席慕远问。
皇后一阵,面露痛心之色。
皇后的脑筋转的缓慢:“远哥儿,你的意义是……”
蓦地,他明白过来席慕远在后殿说的那番话--如果求他,就救他一命。
红果以头抢地:“奴婢见地少,不知贵妃娘娘用了甚么体例才将皇宗子的胎记去除还望皇上皇后明察!”好一副我弱我有理!
“陆大人背后的麒麟图……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