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眸光俄然一亮,若真是大赦天下,那尚书的罪便能够大化小,罚俸了事。

“怎会是胡思乱想?”皇上说着,又感喟了一声,倒是摆手,“罢了,与你说你也不懂。”

他这病啊,也只要萧世儒有体例了!

萧暖卿想了想,这才道,“微臣不懂朝堂之事,但畴前在茶社听平话的说过一个词:大赦天下。”

大赦天下这四个字非论是从何人丁中说出,他对皇上的痛恨也只会只多很多。

萧暖卿来时,恰好瞧见皇大将一本折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又是催朕措置尚书的!如何措置?直接夺职了他吗?那皇后如何办?要不要一同废了?那后位谁来坐?是他家刚及笄的闺女不成?还是干脆将朕的皇位也一同给他算了!”

泰安寺的方丈但是远近闻名的得道高僧,有他在,百姓才会对祈福一事坚信不疑。

这一次,刘瑾不发飙,算她的!

但若单单是因为婚事而封诰命,实在说不畴昔。

可……

以是方才小安子说的萧大人也是萧暖卿。

“萧大人这是想借此事,为你爹谋算?”皇上冷声问道,眸光冷冽。

可如果从泰安寺的方丈口中说出,那便是刘瑾也不能有任何牢骚。

“哈哈哈,好,没想到萧爱卿不但医术极佳,就连朝堂之事也能为朕出运营策!好啊!”

脑袋疼得短长,他也不肯再多想,烦躁地摆手,“传,传!”

萧暖卿心头悄悄发笑。

“行了行了,这番客气话就不必说了。”皇上摆了摆手,“传朕旨意,十五元宵佳节恰是百年难遇的谷旦,赐三皇子与刘家大蜜斯大婚,命接亲步队绕城一周,祈福纳吉,佑靖国高低吉利安康。”

萧暖卿近前行了礼,眼角瞥了眼落在地上敞开的折子,不动声色地近前为皇上施针。

萧暖卿恭敬退到了一旁,这才开口,“皇上的头疼之症全因忧思过分,还望皇上重视歇息,切莫再胡思乱想了。”

宰相府才方才丢了两条性命,现在尚未满月,五七都还没过完就得安排下丧事,为的还是宰相的死敌,皇后的母家尚书府!

可此话一出,小安子倒是愣住了,想了想才抬高了声,摸索般地开口,“皇上,是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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