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卷进污水中,我独一能做的就是抓紧蒙柔儿的手,同时谨慎避开水里的岩石等等,幸亏这条通路长年被污水冲刷,以是并没有甚么停滞物。

“柔儿姐,抓紧我,千万别分开!”

蒙柔儿摇点头,又吐了好几口酸水,这才说道:

月轮大巫师吗?看着粗糙的石阶,我俄然想到很多……十年前月轮大巫师摸索禁地时必定不会带着斧凿吧,她不消东西就削出了这条石阶,修为之高真是世所罕见。

我拉着蒙柔儿的手,乘着污水的浮力顺着岩壁往上爬,在污水完整灌满岩洞后,我们爬进了上方的洞口。

“月轮大巫师真是一名和顺的前辈啊,难怪柔儿姐你对她推许备至,我开端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了!”

不但她听到了,我也听到了,是哗啦啦的水声,并且越来越急,声音越来越大……

“不好,污水要流归去了!”

蒙柔儿捧起一把污水闻了闻,然后呕了一声,吐了两口酸水。

四周昏暗淡暗,我们仿佛正在一个污水湖泊里,四周是无数看不出种类的参天大树,枝干长满了人头大小的树瘤,树干也歪歪扭扭,但恰好长得极高,给人一种扭曲而矗立的奇特感受。

蒙柔儿笑了笑,每次有人夸奖月轮大巫师她都很欢畅,但这一回她格外高兴:

我跟蒙柔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洞内里走,手电筒早被污水泡坏了,幸亏远处有些亮光,让我们不至于摸着黑。

灌满了岩洞,洞口就不再往出注水了,这里污水没过我们的腰,我和蒙柔儿艰巨的往前蹚着。

极度讨厌吗?但我却没有这类感受,不过这也不奇特。这里毕竟是南疆苗人的禁地,我既不是苗人,修的也不是南疆蛊术,能够污水里的东西只会让苗人讨厌吧。

“柔儿姐,石阶上应当不是我们要去的处所,这应当是我们来时的路,我闻到青铜门的绿锈味道了。”

饶是玩惯各种蛊虫,见多识广的南疆蛊师都忍不住吐了,这污水有那么难闻吗,在内里泡了半天我实在感觉它味道不是很重。

我拍了拍蒙柔儿的背,安抚道:

蒙柔儿看看四周,又看看被怪树树冠挡住的天光:

蒙柔儿还没反应过来,大量棕红色污水就已经从上方洞口倾泻而下,我从速拉着她往边上跑,制止被浪头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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