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头很脏,上头满是灰尘,抖落起来呛得人直咳嗽。

两道人影以极快的速率飞来,砸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尘,是两个穿戴跟刘二爷差未几的羽士,一高一矮,但都强健魁伟。

但就在这时候,东边俄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刘二爷往膏药上吐了两口唾沫,用左手小指搅和了两下,然后一下拍在了郭老板的伤口上。

你老板的腿,要不出去后还是请我师父再看看吧。”

马三看了眼东边,皱了皱眉:

但刘二爷恰好自夸神医,还特别情愿给人看病,在师门里大师连发热感冒都不敢找他看,不过一些外伤让他告急措置一下倒有奇效,能让人带着伤囫囵活着。

我有个别例,不治本不治本,但是能保住他一条命,如何样要尝尝吗?”

颠末刘二爷的医治,郭老板状况好了很多,固然左腿还是非常疼痛,但他已经能凭意志力忍耐了。

……

“白叟家,这块破布脏兮兮的,你还往上面吐口水,不晓得有多少细菌和病毒,你不能如许……”

“……传闻刘师叔那双眼,就是因为暮年给人挪病才瞎的,到底如何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

李大夫作为在场独一的大夫,看到刘二爷这么作践自家老板,哪怕刚杀过民气虚不敢说话,这会儿也终究憋不住了。

我咬了咬牙,替郭老板承诺了下来。

行李很快就清算好了,郭莹背起了郭老板,郭老板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郭莹很情愿照顾他。

刘二爷抛弃膏药,擦了擦额头的汗:

王五拎着郭老板的脖领子,硬是把他举了起来,郭老板疼得直抽冷气,但衰弱得说不出话来。

刘二爷摸了下头就能治病,不愧是王五的师门长辈,真正的得道高人。

但是刘二爷摇了点头:

膏药贴在伤口上,渐渐鼓起一个小包,郭老板叫唤得更短长了。

“呼,真特娘累的,不过命算是保住了,只是这条腿煞气淤积,今后怕是没法站起来走路了,但也比煞气侵入五脏丢掉性命强。

王五搀着刘二爷进了屋,把他带到郭老板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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