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颜望了他一眼问道:“你想不想活下来?”

小六缩着脖子,内心半分踌躇都没有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他将事情说清楚了,也许还能在大蜜斯那告饶。

被压在地上的刘管事大力挣扎起来,朝着小六唾道:“你胡说,你们合起伙来要歪曲我!我没有私吞过府中的东西!”

苏夕颜看了他一眼,“你说清楚了,是谁让你去了后院,又让你做了甚么。”

徐妈妈答道:“与郡主的丧事有一点干系。郡主头七未过,前院管事就将郡主的东西收走了。大蜜斯要畴昔盘点,管事却诸多禁止。应当是见大蜜斯年幼,有无旁人搀扶,才敢如此骄易。这是管事身边的小厮,他有一些话想对老爷说。”

“不过就这暗害郡主这条罪名,都够诛连你满门了!”

苏夕颜望着他脸上震惊的神采,慢悠悠说道:“后院的事情,你们恐怕都不晓得。郡主不是病死的,是被陈姨太逼着他杀的。皇后娘娘都下了旨意要让陈姨太陪葬,要不是她肚子里的那团肉,她能活到现在吗?就算她生下孩子,也没命看着孩子长大。”

苏夕颜望着眼中充血的刘管事,淡淡道:“你不是私吞,你是想将那些金饰扣下来奉迎陈姨太。要不是我本日来彻查这件事,云容郡主的东西你是不是都想扣下?你真是好大的狗胆!徐妈妈来问你的时候,你都敢藏起账簿,虚瞒不报。”

“刘管事与陈姨太勾搭!陈姨太想害死云容郡主,就让丫环传话给刘管事,让刘管事改了郡主喝得药。陈姨太经常打赏刘管事,都派身边的丫环来见主子。刘管事前后在郡主的药材里加了半年的火参,主子都是被他逼迫的……”

刘管事让人去了凝香楼,苏夕颜也不禁止,冷眼望着。

陈姨太被罚了禁闭,背景都倒了,苏夕颜底子不在乎刘管事认罪与否。她学了六王爷的脾气,想讲事理的时候能够讲一讲,她若不想讲的时候,她就是事理。

小六瞥见这个架式,两腿虚软连站起的力量都没有了。

小六咽着唾沫点头不已,“大蜜斯,主子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请您饶过主子一命。”

徐妈妈进了书房以后行了礼,提及前院的事情,“奴婢见过老爷,奴婢前来是禀报关于郡主的事情。”

云容的东西本就是留给两个嫡出血脉的,管事竟敢藏着不给,是当他死了吗?

威胁打单以后,小六哪另有胆量抗下罪恶。

刘管事哪能让他说清楚这些事情,不顾统统地想要上来捂住小六的嘴。带来的保护先他一步,将刘管事压得跪在地上,不让他转动。

手中的酸梅汤喝完了,苏夕颜让人又添了一盏。她低头轻饮的时候,畴前院去的小厮返来了。

小六一听陈姨太靠不住了,又瞥见保护手里的刀,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苏夕颜的面前,“大蜜斯,主子都招!求您饶过主子的命!主子去后院,底子没有调戏奴婢,主子是奉了刘管事的号令才去的。”

听到与云容有关,苏富泽坐直了身子,“你且说来,是关于云容丧事的事情吗?”

小六胡乱地点头,他实在也不晓得刘管事扣下账簿是想做甚么。郡主的东西很多是皇家御赐的,他应当没有胆量拿出去变卖。

书童挑开帘子出去禀报导:“老爷徐妈妈领人过来了。”

小六像是倒豆子般将刘管事做过的错事,都说了清楚,“那本账簿并没有弄丢,只是被管事藏了起来。”

为了能活命,小六顺势说道:“是如许,刘管事就是想私吞府里的东西!”

保护头领回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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