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鳖精颠了颠手中玉瓶,一把拔开瓶塞,旋即一股子丹药暗香逸散出来,闻之令人精力舒爽,知是好药,他赶紧塞住藏好,眉开眼笑的答道。

无数蚌女珠婢在其间来往穿越,或托珍盘,或持玉瓶,或着舞衣,或捧乐器,莲步轻移,似缓实急,仪态完竣,翩然绰约。

又有身材雄阔的高壮力士,赤膊上身,抬着数人合抱大小的酒缸,口中喊着号子,大步流星的往各处殿中来交常常,忙的不成开交。

“道长本来是铜陵岛门下高足,小的这厢有礼了,不敢欺瞒道长,你家祖师先时已随赤眉妖王前去主殿饮宴,不在此偏殿当中,不过另有几位铜陵岛门人在此,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一起上只见无数来往的虾兵蟹将,龟鳖鼋鼍,或布阵操演,或三五成群,或角抵争锋,或喝酒作乐,一派沸反盈天,极尽热烈的气象。

说着,非常殷勤的就要带路。

旋即两个妖王又笑谈了几句,共饮几杯后各自回了座。

不及会儿,那利齿妖王便派人前来相寻,叶知秋不敢怠慢,当下相随,来到中间大帐前,只见那妖王已然换乘了步辇,由四个高大的水族力士抬着,四周数十个子嗣排布簇拥,再核心是百数蚌女珠婢手提灯盏,带路照明,最核心处拱卫着先前担负开路前锋的金甲沙鱼卫士,当真是一派贵爵出行的行伍仪仗。

这还仅仅只是各路妖王麾下的战兵,管中窥豹,那积厚万载,藏甲无数,又统帅各路妖王的龙宫,该当如何气象,实在让人思之胆怯,水族鼎盛之势,当真是一目了然!

孟津海疆抵近东洲本地,向来博识富庶,即便是在茫茫东海当中亦是排的上名号。

叶知秋随行来到水府,抢先便是一座高达十数丈的水晶牌坊,流光溢彩,残暴大气,上书,孟津水府,四个大字,穿过牌坊,只见宫阁成群,殿宇如云,曲径回廊,长桥卧波,一起行进,只见两侧彩灯高悬,明珠镶嵌,将水府装点的灯火光辉,都丽堂皇。

“这位管事贫道乃是铜陵岛灵灵子祖师门下,不知我家祖师可在此殿内?”

叶知秋心下啧啧称奇,但是面上却不露声色,上前一番拜见毕,便随步队一道径往水府而去。

利齿妖王哈哈笑道。

那赤眉妖王忽而心下一动,遣人唤来了身后陪坐的灵灵子,乃是一个身姿富态的中年道人,脸孔驯良,颌下蓄着短须,着一身青色道袍,笑容习习,来到近前。

此地本来是龙宫旁系宗嗣封地地点,只因数百年前原封主不对出错,开罪于龙宫,被夺了封地,转而赐赉当时崭露头角的兴波妖王,现在历经数百年图治,此地运营的更加畅旺发财,远近闻名,本来留下的水府也数次扩大,范围越见宏伟,这也是此处承办会盟的启事之一。

只是见地了这般盛况气象,各种猜度遐想,却不免叫贰心下生出些许疑云心机,按说以这等威势足以碾压纯阳,但是耐久以来,龙宫权势却始终被玄门所阻,未曾介入本地,虽说也有水族登陆气力大减之故,但毕竟不是主因,其中内幕,实在费人考虑,不过眼下深切重围,也不便细究,当下他压下这等心机,只是存了个动机,更加谨慎谨慎,唯恐暴露了马脚。

他四下里张望,只见水府各处都有精锐水妖士卒站岗巡哨,守备不成谓不森严,暗自考虑,并无掌控避开岗哨探查,不敢冒然乱闯,只得转入偏殿内寻了一处偏僻位置,假装喝酒作乐乘机等候机会。

叶知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阿谁正要告别分开的鳖精,翻手自袖中取出一瓶养元丹塞进鳖精手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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