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沐童灵眸水汪汪地抬眸看着南栉温。告饶。
沐童正思虑着要如何安然脱身的时候,水眸却下认识地流连在男人金属皮带下方顶起的帐篷。
赔偿,本来如此。
或是为了赶时候,南栉温从衣橱间仅拿了一件毯子便欺身披在沐童身前。自个儿蹲低身子为她上药。
听着浴室里“哗啦”作响的沐浴声,沐童才安然放下毯子。目光落在一侧的寝衣上,几番肯定浴室的门是舒展后才快速将衣服套入穿上。
见状,沐童下认识地伸脱手握住他的大手,似是为了赐与他一点支撑力。却不料只是披着的毯子跟着她的行动垂垂滑落。眼疾手快,沐童赶紧用空着的手抓住,但是鱼和熊掌不成兼得,抓的了一边,另一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掉落了。
今后的朝朝暮暮,不急一时。
“真的没事?”男人扣住她的腰柔声问。
手心的触感若如一把催情剂,南栉温的呼吸顿时重了几分。手上的力度也大多少。厚粝的手掌游移在女人光裸的背上,悄悄扣住将她抵在本身衬衫半褪的胸膛上,肌肤抵着肌肤,沐童想要地更多。似是极不满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浴缸,南栉温健忘了沐童受伤的事,双手停在她的腋下欲将她提上来。下一秒,只听沐童痛呼一声。头顶着南栉温的胸膛,雾水直在眼眶内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