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艘战船都长达数万丈,纵横如一方大陆,铭记无数法阵,悄悄一撞,就扯破了虚空。
这也是东疆界域,诸多帝者无数年来,相互间战役共处的启事。
而最可骇的,当属最为庞大的战船上,那一名负手而立的红发男人。
直到踏入祂十丈范围内,祂才发觉到对方的到来,饶是以‘真凰大帝’的表情,也不免颠簸。
诸如,秦逸能将魔灵帝尊击败,也没法灭杀魔灵帝尊,只能将之弹压。
只要跨入帝者四境,方有完整镇杀帝者的气力,可消逝帝者的不朽帝魂。
眸光冷酷,如视蝼蚁!
稍有不慎,让对方逃脱,便会多了一个存亡大敌!
故,寻来我家主上,欲联手弹压这尊帝者。”
戋戋一介皇朝,有且只要一个了局,那就是被祂完整踏灭,一个不留。
战船横空。
若真是如此,真凰大帝又何必摆出这么大的阵仗?
这一名的梦之一道,只怕已入臻境。
父亲高贵的名号感染灰尘,唯有以鲜血洗刷!
帝者四境以下的帝者,哪怕气力差异庞大,若无特别手腕,也只能击败、弹压同为帝者的强者。
这时,头戴儒法冠,身穿青衫,好似凡人士子的天梦真君,徐行走来。
浑沌中,一艘艘陈腐的战船,缓慢行进。
“血凰!”
天梦真君温润一笑,对‘真凰大帝’的话语,不觉得意。
战船上,一尊尊气味浩大的战兵,手握兵戈,身披战甲,虎踞雄视。
如许的间隔,对一尊帝者来讲,太近了,就如有人拿着利刃,紧贴胸膛,尚不自知!
祂立在船头,悄悄的了望远处,目光超越无数浑沌道里,仿佛看到了混天大天下外,严阵以待的不落强者。
虽有祂失神的启事,但无可否定天梦真君的可骇,让祂的顾忌更深。
“轰!”
“真凰帝尊,曾与我家主上有言,隐有一尊帝者四境的至尊,在不落皇朝背后支撑。
“天梦!”
帝者四境,与帝者三境固然只要一境之差,但气力亦有庞大的差异。
贤人、古圣、准帝,层出不穷。
男人红色长发,披肩而落,周身覆盖在光焰中,好像一轮高悬九天的大日。
十丈!
双眸开阖间,煞气满天,撼动六合!
若天梦真君有杀心,只怕祂已被其重伤。
天梦真君眸光通俗,幽幽一叹。
虽未曾闪现气味,可祂举手投足间,空间崩塌,日月沉落,似可毁天灭地。
每一名战兵的修为,起码也在天人境地之上,成仙尊者更是不知凡几。
“丧家之犬?你真是如此以为,那真凰帝尊,为何还要来寻我家主上?”
‘真凰大帝’收回目光,回眸看向天梦真君,眼底微不成擦的闪过一抹顾忌。
方能彰显真凰之严肃!
鲜明是‘真凰大帝’!
没有绝对镇杀对方的气力,谁也不想多出一个帝境的大敌。
“对不落皇朝,你如何看?”
不就是顾忌不落皇朝吗?
“丧家之犬罢了,本帝自可将之横扫,将那不落皇主镇杀,以正吾父之名!”
天梦真君温润一笑,仿佛没有看到‘真凰大帝’的顾忌。
‘真凰大帝’闻言,收敛心神,冷冷一笑,寒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