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配与沮授对视一眼,不动神采的微微点了点头,伸脱手朝着前面的文官们摆了摆,有他二人与田丰的拥戴,加上潘凤在军中的声望,反对的声音瞬时候消于无形。
“拿甚么打?”韩馥还没有说话,一贯沉默寡言的沮授俄然道:“哪来的兵马?哪来的赋税?我冀州早已被吕布帐下陈宫架空,财权军权,都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你去问问那些世家大族,可曾认得这冀州的掌权者,看看谁?”
田丰无言,双膝曲折,跪在韩馥身前,道:“请主公赎罪,田丰获咎!”
“哼!”潘凤闻言不觉得意i,拂袖道:“我潘凤大好男儿,自有血性!头断不过碗口大的疤!死则死矣!但求死得其所!便如你等在此自怨自艾,便能逃过一劫?那吕布就不会造反?凡事皆可一搏!即便败了,也问心无愧!”
“你说甚么?!”潘凤大怒,莫说此时吕布还没杀到面前,即便是用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容不得此等赤.裸裸的热诚!
“如果主公不这么做,恐怕我等全数要死在吕布部下!”审配一咬牙,不再遮讳饰掩,筹办开诚布公的和韩馥把话申明,事关存亡,如果韩馥不识汲引,只能另寻他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