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放动手中本来的帐本,又从上面找到了最新的,翻到最新一页念了起来。
“你竟然和马匪相互勾搭,狼狈为奸!”
“麻子的罪过更甚于熊达,实在是罄竹难书!”
“谁如勇敢不交钱,摊位不报!”
听到了一群百姓越来越努力的控告声,麻子也将额头紧紧地贴在地上,朝着李烨痛哭了起来。
待太子走后,必须得将这些告状的屁民全数记着,并且让他们为此支出血的代价……
“不但如此,麻子还常常动员部下,收取城中小贩的庇护费!”
“下官毫不知情啊!”
“请太子殿下严惩!”
真是的,这个太子到底甚么时候走,好让本身从速开溜啊……
“至于死牢中关着的那些死囚,再重新给本王审。”
而现在本相总算是明白于天下,形成这统统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本该为百姓蔓延公理、保持一方次序的知府大人。
从今今后,就是从常州府的天上掉下个铜板来,都得跟本身的姓!
正想着,却不知背后哪个不长眼的俄然大声喊了一句。
“天启三十年,玄月一日,熊达,一千二百两……”
而在这令人振聋发聩的请愿声中,陶大勇早已经双眼发蒙,几欲小腿肚子发软,颠仆在地!
“换本新的帐本,再念!”
死皮赖脸,死不认账!
凡是他能多等一天,也不至于落得个那样的了局啊!
“乃至还威胁常州府中其他的堆栈,让其他堆栈再也不敢开门停业!”
“现在证据确实,还请太子殿下严惩!”
跪在最前面的麻子也不由悄悄松了口气,没想到统统都在小老弟的打算当中,拔出这个陶大勇,竟然能这么简朴!
见祸害常州府百姓多年的大赃官陶大勇终究被惩办,百姓们纷繁跪在地上,向李烨叩首朝拜了起来。
“据本王所知,贺章是三年前,才被汲引做同知的吧!”
只要让那些小老百姓拿不出证据,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拿本身没体例!
“乃至比阿谁熊达还要过分!”
“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糊口的水深炽热,你却拿着马匪的上贡,心安理得的过日子!”
只可惜,熊达固然脑筋比本身聪明,但错就错在实在过分刚强。
“统统的祸首祸首,就是这个知府老爷啊!”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李烨大手一挥,当场向府衙侍卫命令:“将知府陶大勇关押起来,择日送往都城审理!”
李烨的话,让陶大勇喉咙发紧,像是被一双大手仅仅掐住了脖子普通,再也发不出半点音节。
但官府收取的银子,却已经涨了三百多两。
有的人因为城中有恶霸作歹,不得不被迫窜改了生存;
本来是跪的时候太久了,双腿竟然都有些跪麻痹了。
“太子殿下!这个麻子和死去的熊达一样!也是个为非作歹的悍贼!”
“亏我爹口口声声信赖官府,信赖彼苍大老爷……”
为了等这一天,百姓们实在已经瞪了太久,太久!
“多谢太子殿下为我们主持公道!”
凭本身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魄,再加上这小老弟料事如神的脑筋,此后纵横常州府表里,能有甚么题目!?
熊达畴前不晓得在那里看过一句话,叫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看着一众百姓的反应,李烨便已在心中猜出了个大抵。
“丧尽天良,禽兽不如啊!”
李烨冷哼道:“证据确实,还想狡赖?”
“狗官!”
“这些帐本都是贺章死前写下的……”
百姓们也面向李烨跪了下来,齐刷刷的请愿声响起,格外震耳欲聋。
不管别人说甚么,本身只要记着八个字就行,那就是——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控告声,很快就使府衙门前再次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