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想笑就笑吧。
齐思德的笑容僵住。
渊帝话刚说了一半,见齐啸风还一脸懵逼地站在大殿中心,不觉有些不满。
齐思德一贯脱手风雅,身后又有吕墨麟支撑,天然早就拉拢那几个皇子来做本身的拥趸。
甚么话都敢往外说!
此话一出,齐思德身后的几个皇子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
“你方才当真是这么说太子的吗?”
齐思德吃瘪,不敢再多说甚么,只能嗫嚅答了一句“是”。
“明天这么首要的场合,你还是先躲避一下吧!”
“没干系,都出了二十年洋相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了不是?”
对于齐啸风这么个才气不敷的储君,他们心中都积聚了很多怨气。
齐啸风差点笑出声来。
就让你气成这个模样!
齐啸风毕竟是他的嫡宗子。
“儿臣想,如果能就此搬出东宫,到陵寝守着母后的灵位度过余生,倒也算是尽孝了……”
他这话一出,怕不是要当场把老三给气吐血!
这么首要的场合,太子别又不识时务,给本身添乱!
“儿臣只是看大哥来迟,问了几句话罢了!”
他……
看到齐啸风呈现,齐思德不屑冷哼出声。
想到此处,渊帝瞳孔猛地缩紧,瞳人中突然射出两道锋利的寒芒。
“朝堂上妄议储君人选,乃是大忌。”
渊帝没好气地问道:“你三弟方才说了甚么,竟让你这般魂不守舍!”
太子明天别不是疯了吧!
世人正三三两两低声议论,见齐啸风入场,大殿内刹时温馨了下来。
齐思德神采涨红,刚要出声痛斥,却被一道宏亮的通传声打断了。
没想到,他明天最后一天做太子,倒是学会一变态态,向父皇告状了!
“您就宽恕他吧!”
齐啸风的目光从这些皇子的脸上一一扫过,仿佛要记着他们当中有哪个笑了,又有哪个笑得最高兴。
“像你如许的货品都能来,我岂不是更应当来了?”
听到锋利的通传声,齐思德赶紧收起脸上的戾气,随世人一同跪了下来。
更何况皇子妄议储君之位,本来就犯了大忌!
此话一出,齐啸风清楚能够闻声满朝文武个人倒吸一口寒气的声音。
“你莫非不晓得,本日是父皇提拔人才的文武大典吗?”
齐思德话音刚落,便见齐崇瑞也跟着站起家来,向渊帝行了一礼。
“还请父皇恕罪!”
“陛——下——驾——到!”
“大哥,三哥说得没错啊!”
这个太子,又在搞甚么花样!
“三弟还说,让儿臣从速回东宫去,在东宫里多住几个时候。”
齐思德大吃一惊,赶紧从席间起家,来到大殿前跪了下来。
“此后朝堂上,任何人都不准再群情这个话题!”
“还请父皇明察!”
“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不是他们不想笑,是实在不敢笑出来啊!
“你……”
迎着齐思德饱含痛恨的眼神,齐啸风倒是无所害怕,乃至还咧嘴一笑。
“太子!你还站在那边做甚么?”
今后让你活力的处所,还多得很呢!
平常这草包被本身调侃,都只是畏手畏脚,低头不敢搭话。
这究竟是用心的,还是不谨慎的?
“父皇,您就别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