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道人起家清算了下道袍,咧了咧嘴问道,“这么说,小友承认我那师弟是被你所杀了?”

慕容复眉头微微一皱,当真看了几眼后,似是瞧出甚么,面露恍然之色,“难怪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本来是自恃神行百变修炼到了极深境地,感觉我何如不了你是吧?”

而木桑道人得知玉真子死讯后,必定第一时候想到玉真子手中那柄干系着铁剑门传承的铁剑……

木桑道人武功虽高,但本身并不精通剑道,任他身形百变再如何精美,如此狭小的空间内自不成能毫发无损的躲开,固然这些剑意也要不了他的命,可一番狼狈苦头是少不了的。

这话一出,饶是木桑道人再如何人老成精也很有种无处下口的感受,浑浊的老眼幽幽明灭半晌,终是叹了口气,“小友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啊,也罢,老道直说了吧,来此除了跟公子探听大战细节,别的另有一事相询。”

木桑道人一改先前的口气,干枯的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搓动手走到慕容复面前,“小友千万别曲解,贫道那师弟作歹多端,罪孽深重,人若不除,老天也要收他,现在能死在慕容公子之手,也算莫大幸运,贫道自不会有甚么报仇的动机,只不过……”

慕容复听到这话没有涓滴觉对劲外,当初他杀掉玉真子并没有毁尸灭迹,而吴三桂忙着撤退事件更不会去管一个毫无代价的死人,如此一来金蛇营打扫疆场迟早能发明玉真子尸身,而玉真子与木桑道人的纠葛袁承志一清二楚,特地将此动静传达给木桑道人也就不是甚么奇特之事了。

思路转动半晌,慕容复将木桑道人的来意猜了个七七八八,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道,“是么?那可真要恭喜道长了,人在家中坐,仇敌自灭亡,也真算得上人生一大丧事,恭喜恭喜,道长别忘了请用饭哦。”

慕容复不置可否,他当然只用了两三胜利力,可单就剑道修为而论,起码也用上七八分火候了,对方的身法的确精美至极,若非体力不支,只怕还会表示得更好。

吼的一声,澎湃掌力瞬息凝集,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道一压而下。

木桑道人眼底掠过一丝微不成查的滑头之色,面上倒是寂然道,“贫道师弟好事做尽,自是死不足辜,不过他始终出自我铁剑门,自该由我铁剑门门规措置,如果叫贫道查出凶手,少不得要上门请教一二,好叫对方晓得我铁剑门纵使一个弃徒,也不是甚么宵小都能够随便打杀的。”

这倒是实话,如果说玉真子死于乱战当中,他必定不会遐想到慕容复,但玉真子明显呆在吴三桂大营里却莫名其妙死掉,无独占偶,慕容复出入吴三桂大营如入无人之境,乃至还将崔秋山等人救了出来,很难不让人遐想到他。

“这没甚么,过程不首要,成果胜了就行,道长总不会因为不明其就里便扼杀本公子的功绩吧?”不管对方如何分辩,慕容复始终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乃至还微微反将了一军。

这是因为凡是轻功身法,不但跟内力挂钩,跟体力也息息相干,特别神行百变这类讲究速率的工夫对身材本质另有必然要求,不然纵使炼成了,也不必然能发挥出来。

木桑道人见此神采白了白,倒是嘲笑着故作不解的问道,“小友这是何意,老道自问并没有获咎太小友吧?”

但听嗤嗤嗤一阵疾响,无数剑气洞穿而过,但令人吃惊的是,木桑道人的身形竟涓滴无损,他就站在那边,仿佛一个虚影,细心一看又的确是实体无疑。

“哦?”慕容复眉头微挑,“如果道长查出凶手,不知意欲何为啊?莫非要替那玉真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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