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个识货的,方才和江南四友比武,他们直到剑招将近刺到才感受不对,远比不上任我行见地博识,看得出这剑法的精美之处。
江南四友顿时大喜,黄钟公赶紧掏钥匙翻开了大门,放徐阳入内。
又是半晌的沉默,任我行才开口问道:“你这小子,真是风清扬那老匹夫的弟子?”
徐阳才待了半晌已经感受非常沉闷,想来任我行这些年来受了很多苦,起码内风关是少不了的。
“叮”的一声,剑尖点中铁链,以青珏剑的锋利,竟然没能在铁链上留下半道陈迹。
徐阳不由得问道:“这位高朋所住之地,也未免太偏僻了些吧?”
本来吵嘴子觉得如许一番说法,必定能激愤任我行,却不知对方听了他这般说法,却嘲笑道:“你若不说这番话,老夫倒是有些兴趣指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几招。不过你既然用了激将法,想来是你们四兄弟都打不过此人,找老夫来替你们找回场子,老夫凭甚么承诺你们?滚,快点滚!”
室内传出一个粗暴的声音,痛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屁就放,没屁放就快滚!”
言下之意,就是承诺了和徐阳的比试。
“吱呀”的一声,铁门从内被人翻开,徐阳一步踏出,用略显怠倦的声音说道:“任前辈公然短长,长辈不是敌手,战不过他。”
但是这不成章法的剑招,却让任我行面前一亮,大声赞道:“好剑法!”
心道若不是为了博得《呕血谱》,你小子武功再高,又能如何?
不管是谁,像如许如猪狗般地被人圈禁了十二年,都不会再有甚么多余的设法了。
徐阳不得不开口了:“这位前辈,长辈一心求证剑道而来。听闻前辈武功通天,江南四友四位前辈也数次赞美前辈当年的风采。长辈心羡不已,特有此求,还请前辈成全!”
门外吵嘴子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大呼道:“小兄弟,切不成将那人身上的铁链堵截,不然后患无穷啊!”
徐阳暗想,这应当是到处所了。
风清扬曾经说过,如果碰到那种身上全无马脚可寻的敌手,独孤九剑的结果就会骤降,到时候比试的就是别的工夫了。
任我行嘿嘿一乐,便道:“好了好了,反面你这类长辈谈笑了。风清扬内功不可,一手剑法倒是我平生最佩服的一小我了。你小子既然得他指导,怕是也有几手工夫,你出去吧。”
这便是那位申明赫赫,曾经能止小二夜啼的魔教任教主了吧?
又过了半晌,门内的比斗之声垂垂减缓了下来,直至沉寂无声。
两人比武十数招,徐阳竟然占不得半点便宜,如果任我行不是被铁链锁停止脚,说不定他还能略占上风。
丹青生再也忍不住,趴在大门下常日里通报饮食的小洞孔,向内高喝道:“小兄弟,你如何了?没事就快出来吧,那《溪山行旅图》老夫不要了!”
只是,解开了封印后的魔神,会不会吞噬解禁他的美意人,那就不必然了。
只是都走到这一步了,这口气只得强忍下来。
这一招和当初向问天的那招应对极其近似,但速率明显更快,铁链上裹挟的内力也更加雄浑。
剑法奇特,歪倾斜斜的,不成章法。
徐阳并不走近,远远地作了个揖,寂然道:“长辈华山派林平之,见过前辈,这厢有礼了!”
黄钟公带着些难堪的笑道:“朱紫就是有些独特的爱好,我等也没有体例。”
但内里并无人承诺。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这些天来久疏访谒,甚是抱歉,本日特来奉告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