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看了点头,这些军人目睹得武功都不高,只是图个花架子都雅罢了。真如果有人能冲上黑木崖,这些军人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摆摆模样吓吓人罢了。

只听得耳畔一阵奖饰之声,杨莲亭脸上的笑容更盛。

东方不败身边的紫衫侍从大声喝道:“你部属小使,见了教主为何不跪?”

徐阳心中默数十息,然后突然站起,不待其别人反应过来,便戟指大喝道:“杨莲亭!你到底将东方教主囚禁在了那里?我曾有幸见过东方教主一面,这堂上之人,形貌鄙陋,威势全无,同教主威武神明的模样差别极大,你还想骗天下人到何时?”

任我行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个劈面首的,真那么硬气?”

本来世人对于东方不败另有些害怕,但见现在葛根一招到手,公然如徐阳所说,这个“东方不败”不过是个冒牌货,天然心底勇气大振,纷繁大喝着冲了出去。

徐阳看了现场的这架式,就晓得堂上的东方不败多数是西贝货,便乘人不备,俯下身子,对担架上的任我行道:“这个东方不败应当是假的,再行迟延也无益,待会儿大师一起上,先行擒拿了杨莲亭便罢。”

葛根长老也言道:“确切如此,每次见过东方教主台端,听他几句话语,便觉精力大振,做事特别有干劲。满身发热,仿佛功力修为能陡增十年普通!”

葛根这一掌使得极其奇妙,杨莲亭倒下的方向便是“东方不败”的宝座。杨莲亭惨叫着向后倒去,那“东方不败”却不知为何,竟然也没躲过,两人顿时撞到了一起,再一同颠仆,变成了滚地葫芦普通。

任我行听得不耐烦,反过来去抓住了杨莲亭,逼问于他。

一行人俱都跪下,徐阳心想:“时候未到,便跪你一跪,又有何妨?待会天然能让你都雅。”

世人齐道:“辛苦杨总管了,部属感激不尽!”

向问天躺在担架之上,心中不住暗骂:“肉麻,肉麻!葛根当年也算一条豪杰,现在说这等话竟然脸稳定色,耳不红,真不知人间有耻辱二字。”

葛根道:“贾长老和部属既然奉了教主令旨,天然要豁出性命来办好教主交代的事情。我二人多年来身受教主培养汲引,大恩难报。教主此番又将大事交代给我二人,我等心中的血也要沸了,均想教主算无遗策,非论派谁去处事,仗着教主的威德,必然胜利!只可惜童百熊这个叛徒,暗里与背叛任我行暗通,导致让华山派的背叛逃窜,功亏一篑行动失利。多亏教主贤明神武,早就安排了贾长老利用血咒大法,等闲将童百熊杀死,又将计就计擒获了任我行等人……”

徐阳大声道:“不必惶恐,只要查明你同此事并无关联,留你性命。”

葛根在阶下跪倒,说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贤明,复兴圣教,泽被百姓,部属青龙堂副堂主葛根,叩见东方教主。”

他举手表示世人停下,貌似谦恭地说道:“大师伙儿说的过分了,杨某不过只是尽到了本身的一些本分罢了。统统都应归功于东方教主的大智大勇,提早看破了童百熊等背叛的奸谋。若非如此,杨某也不成能事前关照贾长老,多多加以防备。”

大部分教徒都举起双手投降,只要极少数杨莲亭的死党还在冒死顽抗。

不过跟着徐阳进得后堂的十多人,个个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妙手,除了岳不群趁机溜出去呼唤人手,其他的十一人个个生龙活虎,少数竭力抵当的死硬派,未几时已经躺了一地。

任我行此时也从担架上跳起,跑到东方不败面前,细心看了一眼,大声道:“你叫甚么名字?为何同东方不败长得颇像?不好好说,我把你脑袋砸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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