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听,均感觉有事理,是啊,废立帮主,多么大事,不颠末丐帮大会,这与犯上反叛何异,世人想明白这一节,内心惭愧不已。四大长老面色发烫,无言以对。
李春来大声道:“我是信了全舵主的话,你们问他好了!”他此番被王璟救了,也不想再死一次。
白世镜道:“好,既然你承认假传帮主号令,可有启事?”
白世镜嘲笑道:“李春来,你向来是个敢作敢为的硬汉,是不是?大丈夫有胆量做事,莫非没胆量答允?”
李春来向跪在地下的全冠清瞧了一眼,又向乔峰瞧了一眼,大声道:“部属违背帮规,死有应得,这中间的启事,非部属敢说。”说完猛的拿刀刺向本身心口,王璟眼尖,曲指一弹,将他的刀弹开了来。
王璟走到乔峰跟前,拱手向世人笑道:“丐帮诸位都是豪杰豪杰,明天得见,不堪幸运!”世人见王璟如此妙手,也晓得丐帮诸人,内心暗自对劲,一时候大家神采也和缓很多。
白世镜道:“全舵主命你假传帮主号令,骗我上船,你当时知不知这号令是假?”那男人脸上顿时全无半点赤色,不敢出声。
那男人吓得浑身簌簌颤栗,颤声道:“弟子职份寒微,如何敢作此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他说到这里,眼睛瞧着全冠清。
吴长老道:“乔帮主,我们大伙儿筹议了,要废去你的帮主之位。这件大事,宋奚陈吴四长老都是参与的。我们怕传功、法律两位长老不允,是以设法将他们囚禁起来。这是为了本帮的大业着想,不得不冒险而为。本日势头倒霉,被你占了上风,我们由你措置便是。吴长风在丐帮三十年,谁都晓得我不是贪恐怕死的小人。”说着当的一声,将鬼头刀远远掷了开去,双臂抱在胸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
王璟笑道:“本来如此!刚才奚长老与风波恶相斗,倒也有些不错!”
宋长老年纪最大,老脸一红,道:“这个……这个……嗯……我们是多年来同磨难、共存亡的好兄弟,天然并无歹意……白……白法律瞧在我老哥哥的脸上,那也不必介怀。”
乔峰又引见了陈长老和吴长老,恰这时候,忽听得脚步声响,东北角上有很多人奔来,声音喧闹。有的问帮主如何了,有的问叛徒在那里,有的被关押的愤恚不已。恰是传功长老、法律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多量帮众,一时齐到。大家都有无数言语要说,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肆意开口。
王璟说道:“你既然不怕死,何必怕说出真相?乔帮主既然说了从轻发落,你又不是主谋,何必求死?”
白世镜冷声道:“宋长老说并无歹意,真相却非如此。我和传功长老他们,一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当中,船上堆满柴草硝磺,说道我们若想逃脱,立时便引火烧船。宋长老,莫非这并无歹意么?”
传功、法律两长老看向全冠清,乔峰走到全冠清身前,伸手一拍,全冠清说道:“事已至此,没甚么不能说的,四大长老,大师说开了来吧。”
白世镜朗声道:“众位兄弟,乔帮主继任上代汪帮主为本帮首级,并非巧取豪夺,用甚么分歧法手腕而得此位。当年汪帮主试了他三大困难,命他为本帮立七大功绩,这才以打狗棒相授。那一年泰山大会,本帮受人围攻,处境非常凶恶,全仗乔帮主连创九名劲敌,丐帮这才转危为安,这里很多兄弟都是亲眼得见。这八年来本帮名誉日隆,大家均知是乔帮主主持之功。乔帮主待人仁义,办事公允,我们大伙儿推戴尚自不及,为甚么竟然有人猪油蒙了心,竟会起意兵变?全冠清,你当众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