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二怒极,指着本身胸口的骷髅头说道:“这是我恩师重阳真人所绘,指导我修道之路的图象,却被你出言不逊,大肆欺侮,这莫非是好人所做之事?”

“你投奔铁掌帮的裘千仞做金国喽啰!”

郭靖点头道:“归正钱年老是好人,对你对我都很好的。蓉儿,我们不能思疑钱大哥的品德。”

“但是他在张家口的堆栈里如何跟你说的?他说马道长传了他金雁功和全真内功心法!我当时就说他是扯谎,你却始终不信,现在你信了吧?”

孙不二在削发之前本是马钰的老婆,此时和马钰却只是师兄妹干系,但是在马钰面前多少另有些恃宠而骄,因而气哼哼地说道:“别的不说,就说他在南阳道上把赵志敬打出内伤,又抢了志丙的道袍,你看他如何解释?”

钱青健道:“我早就跟你说了,周伯通的门徒一定就是全真教的教徒!”

“你在南阳城内采花……”

甄志丙哑口无言。

只听孙不二说道:“你冒充全真弟子!”

黄蓉在密室里拍了拍郭靖的膝盖,道:“闻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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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钰等人把目光都落在了甄志丙身上,甄志丙道:“那天我和志敬师兄在南阳道上驱逐郝师叔、刘师叔和谭师叔,正行走间,此人身穿一身金兵服饰,骑着战马劈面而来,我和志敬师兄心想,遇见落单的金兵杀一个是一个,以是我们就动了手。”

“不熟谙就不熟谙呗,又有甚么?”

他正筹算说两句话表示一下歉意时,孙不二却又开了口:“就算你不是金兵,你也不是甚么好人,你抢志丙的道袍做甚?好人有做这类事的吗?”

黄蓉道:“莫非你听不出来,马钰马道长底子不熟谙钱青健!”

丘处机正要争辩,钱青健又看着孙不二说道:“但是你说我冒充黄岛主的弟子,这件事我可得跟你说个过来畴昔,这如果不说清楚了,如果我师父黄岛主晓得了,也不会饶了你!”

钱青健一脸的惊奇道:“这可就奇特了,我穿一身金兵打扮,你们遇见了就要杀我,幸亏我练了几手三脚猫的工夫才没让你们杀死,我又不傻,为了不让你们用这个来由杀我,我当然要换衣服了,但是我就奇特了,厥后甄道长穿上了金国礼服,如何就没人杀他呢?而我穿上道袍你们仍然要杀我,衣服是来由吗?”

钱青健奇道:“我为啥就叫不得?他是你师叔,又不是我师叔。”

“我那是为了顺藤摸瓜,救出那三个被掳走的武林闺秀,不信你去问问南阳城的那几户丢女儿的人家,问问他们是谁救的他们女儿?”

马钰和王处一心想,这有些毛躁了。丘处机和孙不二却想,本该如此。

“唉,我跟你们脚前脚后到了南阳,那采花贼都闹了好几天了,如何就是我采花了?”

钱青健哈哈一笑,道:“梅超风大师都晓得吧?如何,人家梅超风玩骷髅头就是武林公敌,你孙道长玩骷髅头,就是修仙修道了,大师都是玩骷髅头的,差异咋就这么大呢?”

钱青健把脸一沉,道:“别骂人啊,别怪我没提示你,比骂人你可差得远呢。在南阳道上我不熟谙你吧?你脸上写着朴重人士四个字没有?你既然没写,我就只熟谙你是个玩骷髅头的女人,我晓得你是正道歪道?你能怪我吗?”

黄蓉都快被郭靖气疯了,只好不睬郭靖持续听内里的热烈。

只听钱青健又道:“你说我不是好人,得拿出证据来。含血喷人谁不会啊?”

钱青健这话明着是夸马钰和王处一办事得体,暗着倒是在讽刺丘处机和孙不二的火爆脾气,丘处机尚未听出端倪,孙不二却冷哼了一声道:“我全真教下弟子,遇见为非作歹之人,脱手经验也说不上是不明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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