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旗众轰然应诺,开端放火清敌,看下脑袋,以作京观。

现在见杨易父子出营,仓猝催马迎了上去,“晖儿,你没有受伤罢?饿了吧?娘亲这就叮咛上面给你做好吃的……”话未说完,被杨易瞪了一眼,仓猝开口。

他刚一低头,一支暗箭已经从他头顶飞过。

杨易摆手道:“疆场之上哪有这么多礼节,杀敌为重!”说话间,手中长戟疾挑,已经挑飞了射来的几支长箭。

杨晖用力点了点头。

到了天明时分,杨易与一脸烟熏火燎之色的杨晖一同骑马走出了清军大营。

杨易见他如此,赞道:“很好,你适应的倒是很快!”

杨易铁戟挥动,道:“走,随我杀他娘的!”

现在见皇长进营,为首的黑水旗的小校,不由的暗叫可惜,手中大旗一挥,旗手之上忽地冒出一束火光,照得四方大亮,将黑水旗的大旗凸显在夜幕当中,“杀!杀敌迎驾!”

手中马鞭一抽,杨晖的坐骑已经被抽了一鞭子,吃痛之下,撒蹄疾走,杨易哈哈大笑,在杨晖惊叫声中跨马追了是上去。

在倚天天下,因为天下承平,少有战乱产生,五行旗众每日里练习不减,但却无杀敌之机,浑身精力无处宣泄,只能每隔一段时候无路兵马相互战演,以保持战役力。

杨晖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手中小戟端到胸前,一颗心怦怦乱跳,

杨晖见圈内本来另有模有样的与黑水旗众打斗的辫子军,竟然刹时被搏斗一空,不由得大大的吃了一惊,这才明白本来自家兵士如此了得。

杨易看向杨晖,“会死很多人的,你怕不怕?”

现在到了这个天下,为杀这些鞑子兵,五路旗众争论了半天,方才各自分别了“地盘”,深夜袭营之际,每一旗都在事前划好的圈子里杀敌,毫不走出圈外。

虎帐内里血流成河,马蹄踩在空中上,如同在泥泞的水地普通,血水不时被踩得溅射了出去。

多年没有仇敌的旗众,现在乍见仇敌,竟而舍不得等闲杀了,猫戏老鼠普通渐渐围杀,如同见到了珍羞甘旨,不肯一口吃掉,反而要细嚼慢咽,好生咀嚼。

火线惨叫声不断于耳,俄然一个黑影从一个倾圮的营帐内跳了起来,手中长枪疾刺杨易胯下战马,但身子还在半空,长枪已经被杨易打飞,随后一跳一震,黑影的身子已经被震裂,惨嚎声未起,已然死去。

赵敏心疼的眼角发红,仓猝扶住他,温声道:“好孩子,我们先找个处所歇一会儿再说。”拉着杨晖就要走。

“好,那就见地一下!”杨易一夹马腹,胯下白马一声长嘶,向火线虎帐冲去。

杨晖催动小马在中间紧紧跟从。

“杀敌迎驾!”

因为明教锐金旗下兵士都是一身白衣,而杨易也是白衣罩身,是以被认成锐金旗下。

“不要胡思乱想!我教你的工夫都那里去了?深夜袭营最该防备的不是劈面的仇敌,而是侧面的杀机!”

内里鉴戒的兵士喝道:“来人止步,大水旗已经包了场子啦,白衣锐金旗的兄弟就不要来抢买卖啦!”

杨晖神采惨白,见了母亲以后,翻身上马,哈腰在干呕了几下,身子摇摇摆晃道:“娘,我没事!”

前面五行旗众紧紧跟从。

走了一会儿,已经看到火线身穿黑衣的明教雄师,挥刀杀敌,不时有人被砍成两段,惨嚎不断,血腥气劈面而来。

杨易不再多说,长声喝道:“诸位弟兄,明天灭了敌营几万废兵,算不得本领,清狗陪都盛京就在不远处,我们明天一鼓作气拿下盛京,我再给诸位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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