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凤道:“我去!”(未完待续。)

收了胡一刀给的银子以后,全都分开小店,不敢再行待在此地。

胡夫人将昨晚的事情给胡一刀说了一遍以后,胡一刀沉吟道:“以苗兄的为人毫不至于引官兵缉捕我们。”

到得明日东升,天光大亮,苗人凤走进了店门,“胡兄,这是如何回事?昨晚来了多量强盗么?这北直隶但是范兄的地盘,没传闻有哪一家寨主在这里讨糊口啊。”

胡一刀道:“他明天还会再来,找他一问便知!”

胡一刀佳耦进店以后,胡夫人在店里勉强弄了一桌子饭菜,吃完饭后,抱着孩子径直前去歇息,只留下胡一刀与杨易坐在褴褛的桌子前。

这些官兵刚才惊怒之下,只知往店内里冲杀,待到发明不当之时,人已经到了店内,挤成了一团,门外的弓箭手反而没有了用武之地。

一时候都红了眼睛,呼号连声,向杨易冲杀过来。

她回过神来,手中长剑连连颤栗,接连刺死了近身的几个兵士,喝道:“杨兄弟,先跳窗出去再说!”也不见她如何作势,身子俄然拔地而起,背朝窗户倒跃而出,姿式美好至极。

胡夫人本想将划子划到对岸,俄然想到官兵中有十几匹快马,此时如果划到对岸,也不能躲过马队的追杀,倒不如逆流而下,跑出这些官兵的包抄,以后再做筹算。

便是平阿四也收了胡一刀的银两,心惊胆颤的赶回了家里,胡一刀对他说已经杀了赵大财主,让他放心回家,平阿四给胡一刀叩首以火线才归去。

前面追兵已至,几个弓箭手张弓搭箭,箭如飞蝗,射向划子上的两人,但这些箭矢还未落到船上,便已经被杨易挥袖击飞,箭矢倒射而回,又射杀了几个官兵,引得官兵一阵慌乱。

到了杨易面前,胡夫人要过孩子,重新将孩子绑在胸口,对杨易道:“杨兄弟,固然没有见过你骑马,但我猜你必然会骑,前面两匹马马鞍马镫俱全,你挑一匹罢。”

挤到杨易身边的几个兵士,手中大刀猛挥,嚎叫着劈砍向杨易的头顶,刀到半途,俄然顿住,却见杨易头上古怪的大帽子俄然炸开,几缕长发灵蛇般重新顶升起,将空中的大刀蓦地缠住,一股大力涌来,几个兵士手臂一震,大刀已经被这几缕长发拉的脱手而飞,随后长发忽地一甩,几把长刀倒射而回,“噗噗噗”几声闷响,已经有几名官兵中刀倒地。

胡夫人在中间看得翘舌不已,心神恍忽之下差点没有躲开几个官兵的攻击。

胡一刀笑道:“不是多量强盗,而是多量官兵。明天夜里官兵获得信息,说这里有雌雄悍贼,又有前朝余孽,是以来了上千人前来缉捕兄弟,当时兄弟不再,内人又方才产子,嘿嘿,若不是运气好,我的老婆孩子此时已经关在了天牢里啦!”

一向到了东方拂晓之际,两人才赶到了小店门口,只见小店内里的一株大树之前,一个细弱男人扶刀而立,满面风霜,一脸忧色,恰是胡一刀。

当下拨马前行,向本来的小店渐渐走去。

目睹为首军官被杨易反手一箭,射穿头颅,小店内的官兵全都鼓噪起来。

杨易渐渐走到两匹马前,间隔马身另有丈余远间隔时,别人已经一步跨了出去,待到跨出的右脚落下时,脚掌已经进入了马镫当中,人却已经骑在了马背之上。

此时天气已晚,几队官兵骑马顺着河道追了一段时候以后,垂垂的夜幕低垂,繁星在天,沿着小河转了几个弯子,再也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只要一个空空的小舟泛水东流。

胡夫人抽剑砍断缆绳,抄起双桨,飞速划动,划子霎那间分开河岸,向劈面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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