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废弛,痛斥道:“你们是聋了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卢玄朗耍得这个小聪明对徐凤年没用。
“我大姐在卢家以及在内里受欺辱的时候,你这个公公在那里?”
卢玄朗气极,又想怒斥徐脂虎。
但此时现在,这些卢府仆人全都面露难堪之色,跪在地上不敢动。
他没缺礼数,对着徐凤年拱了拱手,微微歉意地说道:“不知是世子殿下驾到,老夫方才如有不敬之处,还望世子殿下包涵。”
“你这老不死的,不护着我大姐就算了,还带头欺负我大姐,真特么的就该千刀万剐!”
卢玄朗见徐脂虎如此疏忽他,肝火更盛,吹胡子瞪眼,呵叱道:“好你个大逆不道的徐脂虎,竟敢不睬会我,你是想翻天吗?”
卢玄朗完整没有想到徐凤年这个初度见面的年青小子敢如此跟他说话,又惊又怒。
作为江南最鼎盛地王谢望族,没有人敢来卢家肇事。
徐凤年目光锋利地盯着卢玄朗,盛气凌人道:“老东西,你立即跪下叩首赔罪,本世子便能够考虑不再跟你计算!”
而后,卢玄朗等人看向徐凤年的眼目中皆是暴露了浓浓的顾忌之色。
徐脂虎神采淡然,还是是瞧都没瞧卢玄朗一眼。
如果是其他时候,卢玄朗这个家主下达号令,卢府的仆人必定是二话不说,当即照做。
锦衣男人名叫卢白颉,是卢家老一辈中春秋最小的人,江南大名鼎鼎的棠溪剑仙。
谁的胆量这么大,敢在卢府号令?
卢家现任家主卢玄朗,这位江南驰名的大儒,用锋利的目光盯着徐脂虎,冷声诘责道:“徐脂虎,是你带人来卢府肇事?”
在其他卢家人的眼里,徐凤年如此对卢玄朗出言不逊,那就是胆小包天,不知死活!
看着像是被炸掉的大门以及跪在地上的李富山等人,这些卢家人地神采都变得有些丢脸。
“仆人安在,立即将在傲慢小儿抓起来掌嘴!”
但可惜得是徐凤年不能按常理来推断。
卢玄朗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感遭到徐凤年那激烈的杀意,卢玄朗等人皆是心中一凛,神采微微发白。
让他们去把徐凤年这个北凉世子抓起来掌嘴,他们哪敢?
一个腰挂长剑、身穿玄色锦衣、春秋在四十岁摆布、边幅堂堂、风采翩翩的男人来到了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