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见鼎,你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劫我们飞马牧马的道儿,也不怕崩了牙口!”说话的是一名四十许岁的中年男人,此人五短身材,蓄着一把乌亮的美须,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雷芒闪动,只看表面便知是表里兼修的妙手。

齐放笑道:“哈哈,梁公过奖了。”

此中一方有十七八人,同一穿戴灰色的制式劲装,襟口上绣着背生双翅的飞马图样,被另一方人围在中心,结成圆桶阵,处于守势。

飞马牧场的冲势顿止,再次被匪寇围住。

啸声由远及近,速率缓慢,声音雄浑,显现出来者功力不凡。

齐放“哦”了一声,惊奇道:“梁公传闻过我?”

只听“嘭”的一道暴响,仿佛雷霆炸裂。

齐放在襄阳城逗留了数日,没有比及婠婠的动静,单独离城往北面而去。

齐放见美意难怯,只好应了下来。

“姓梁的,这是你自寻死路,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杀,一个不留。”房见鼎大喝一声,挥动着狼牙棒,向美须男人冲杀畴昔。

梁治上马,走到齐放身前,抱拳道:“鄙人飞马牧场梁治,多谢兄台援手之恩,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明显,房见鼎将他这一拳的力道全数转移到了健马之上。

“哈!”

梁治道:“我们方才从南阳返来,路过襄阳,听人说过公子的名号。本觉得是夸大其词,没想到本日一见,公子的技艺比传闻中还要冷傲三分,人中龙凤,名不虚传。”

就在这时,一道长啸声从林中传来:“飞马牧场的朋友莫慌,我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砰”的一下,狼牙棒狠狠地砸到了房见鼎胸口,将他的胸膛砸得凸起下去。

这时房见鼎已经杀到,狼牙棒当头砸下,将梁治震退。

“小子找死!”

房见鼎怒喝一声,狼牙棒抡起半圈,带着吼怒的风声,向齐放重重砸去,这一棒如果击实,就算千斤重的青石,也要被他砸得四分五裂。

“鄙人齐放。”齐放一样抱了下拳,道:“些许小事,不值一提。这些贼寇横行霸道,恶贯充斥,除恶惩奸恰是我辈之责,梁公不消放在心上。”

房见鼎如遭雷殛般地浑身一震,上半身不由地向后倾去,贴到了马背之上,而他跨下的骏马却收回一道长嘶,四蹄一软地跪在地上,口鼻中喷出了血沫。

众流寇见到齐放如同天神普通的威势,吓得魂不附体,心胆俱寒,大呼一声,“哄”地一下四散而逃。

这时,一道呼喝声印证了他的猜想,同时也给出了他答案。

“恶贼休逃!”

房见鼎嘴里收回狰狞的笑声,大声道:“也不怕奉告你,我们四大寇已经结成盟友,共同进退,今后飞马牧场想要走货,必须提早支会我们曹老迈,不然就是犯了我们的端方,管束你们寸步难行。”

一串筋骨齐鸣的脆响后,房见鼎轰然倒地,口中鲜血狂涌,内里还异化着一些肉脏的碎末,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普通,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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