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讲吧,大丈夫行事,敢做敢当。”吴长老向乔峰看去,大声道:“乔帮主,我们大伙儿筹议了,要废去你的帮主之位。这件大事,宋奚陈吴四长老都是参与的。我们怕传功、法律两位长老不允,是以设法将他们囚禁在太湖的船上,并在船上堆满了柴草硫磺,本也只想唬住他们,没想过要他们的性命,但是不晓得如何就走火了。本日大错已犯,由得你措置便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
“公然有事!”乔峰又向陈长老问道:“陈长老,你来讲。”
蒋舵主忽忙号召兄弟们追了上去。
奚长老道:“也未曾传闻。”
齐放将泰山五雄、单正和康敏一行人全数措置掉后,露台山的智光和尚也到了。
乔峰道:“那几位长老又为何要暗害背叛,扳连传功、法律两位长老无辜受难。乔某苦有甚么做的不对,固然指出来就是。”
“陈孤雁见过帮主,我没事,只是……提及来实在太丢人,姓陈的练了四十年的工夫,竟然连敌手如何脱手都没看清楚,就被人放倒,实在脸上无光。”陈长老说道。
“帮主,帮主,大事不好了!”
“甚么!”宋奚吴陈四位长老同时惊呼出声,神采骤变。
宋长老道:“是全冠清。”
杏子林中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骏马嘶哮,明显来者非常仓猝。
乔峰满身一震,惊道:“甚么?我和马副帮主友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向来没存过害他的动机。皇天后土,实所共鉴。乔峰如有侵犯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为天下豪杰所笑。宋长老,这般谎言你是听谁所说?”
“你们在哪碰到那人,速速带我畴昔。”乔峰神采一沉,宋奚吴陈都是帮中的顶尖妙手,就算是他,也很难在三招两式间将他们全数礼服。如此看来,此人倒是一名前所未有的大敌。
“那人身形纤瘦,手掌皮肤非常白,白的像是玉一样,身上另有一股香气,应当是名女子,并且年纪不会太大。”陈长老道。
两人一勒缰绳,马停在分舵前。
一 “这位兄台……”
“这个……这个……嗯……”宋长老吱唔其言,眼神闪动,不敢去看乔峰。
“陈长老,你没事吧。”
半晌后,乔峰来到岔道口,便见丐帮弟子躺了一地,断断续续的嗟叹声从地上传出。
丐帮的宋奚陈吴四位长老误听全冠清馋言,觉得马大元是乔峰所害,是以才会背叛他,并不晓得乔峰的出身。
齐放道:“晓得,他们去大仁分舵了。”
“就在十里外的岔道口。”张全祥道。
“另有如许的人?”乔峰讶道。
就在这时,一名五袋弟子跑了过来,边跑边大声疾呼:“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停在太湖上的船着火了?”
……
乔峰大步走到陈长老身前,伸手去解他的穴道,却不由轻‘咦’了一声:“好古怪的点穴伎俩。”
……
这时马蹄声又响起来,两骑快马奔到杏子林中,来者是一个老翁和一个老妪,男的身材矮小,女的却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很好,该来的人都来了,该死的人也都死了。”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陈长老点头道。
乔峰冲着齐放一抱拳,正筹办说些甚么时,远处俄然传来一阵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