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一个不测之喜啊。
“不过本日能寻到表妹,表兄已经非常欢畅。”
柳景儿虽是安排殷勤,但君无颜心中却又有考虑。
“表兄远道而来,景儿自该带表兄早些回家中歇息。
很小的时候,她和阿谁表兄也曾见过面,在一起玩耍过,只是十余年畴昔她全都忘了,要不是柳大娘和她提及,恐怕这辈子她也不会再记得。
欣喜过后她再一细想,既然二人还未相见,那就干脆想个别例带走柳景儿,越晚让他二人相见越好,能拖一日是一日。
柳景儿游移道:“这么说行吗?”
君无颜微微一笑做着解释:“昨日就来了,因为不晓得表妹家在那边,以是只得上街到处探听。”
“表兄,你就先去逢春楼等我,到了那边就说我的名字,逢春楼的妈妈听了定然会好好接待表兄,如许一来,表兄也能够先歇息歇息。”
话一说完,她微微偏头瞥了一眼青青,想赞成她方才的小小功绩。
“表妹,既然王爷本日有闲事要商讨,想必也没偶然候再看歌舞演出,表妹天然也不该持续打搅,还是先分开吧。”
“表妹,我看不如如许,你就试着去和接你来王府的那位将军说说,王爷既然本日不得空,那就让你先分开,等王爷哪一日空了再来便是。”
这几个字让君无颜欣喜若狂,脸上忍不住浮起满满的笑意。
“好你二人,敢来清王府肇事,还不快走,再不走就捆了你二人关进大牢里去。”
柳景儿也很争气,好学苦练歌艺舞艺,现在传闻还成了逢春楼的头牌歌姬。
“这点辛苦算甚么。”君无颜淡淡一笑,“我也想早点见到表妹和舅母。”
比来柳大娘的身子不太好,每天都在喝药,现在无颜表兄又来了,定是需求更多的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等探听到了时候却已经很晚,不好连夜打搅,再加上我又风尘仆仆,衣衫不整,以是才想着本日一早再去表妹家中拜访。”
“那我就去尝尝。”
柳景儿冷静想了想,还是和君无颜说了心中烦忧。
但是清王爷召见,本身如果就这么走了,万一惹得他不欢畅那可如何办。
柳景儿也感觉君无颜说的有几分事理,并且她也想回逢春楼多唱几首曲子,多赚些银子。
大家都说清王爷常日就放肆放肆,行事残暴冷血,本身如果这么一走,只怕不但本身要遭殃,还会扳连了娘和全部逢春楼,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来想去还被她想到一个别例。
总不能让他在府外等着吧!
柳景儿前后窜改之快完整判若两人,弄得两名保卫是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
君无颜莞尔一笑,拱手回礼,“你我一别已有十余年,也难怪表妹不记得。”
“景儿表妹多虑了。”
两个保卫又是拿着两杆红缨枪挡在门口,君无颜却涓滴没理睬。
既然已经见到柳景儿,并且她和萧承文还没相见,本身如何也不成能就这么傻兮兮分开,称了那萧承文的意。
前几日柳大娘就和她提过,说她们家实在另有亲戚,是柳大娘的亲姐姐,也就是她的姨娘。
柳景儿咋一传闻府外有陌生男人来找,还自称是本身的表兄。
君无颜笑着点了点头。
谁知青青却离她有些远,只是一个劲儿冲她眨眼笑,那手中不知何时还多了一把扇子,学着她摇啊摇。
母亲长年累月卧病在床,父亲好赌嗜酒,柳景儿不但从小吃不饱穿不暖,三五不时还要遭到父亲的吵架。
姨娘家里另有个表兄,名叫无颜,年纪比她长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