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激将法[第1页/共2页]

在路上,主仆二人各自骑着马,并辔前行。

钟宏受父亲钟亚侠之托,去规劝晏钦出兵,可他却迟迟不可动。

这一日,钟亚侠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下朝返来,见到钟宏劈脸便诘责道:“宏儿!今儿个早朝,探马来报,说是陇西叛军又拿下了五座城池。你……你说你如何还闲在府里品茶啊?”端起钟宏的茶杯,钟亚侠上眼一瞧:“哟呵!还是上好的青花瓷哦,里头泡着的,还是雨前龙井啊!”接着,钟亚侠又开端怒斥儿子了:“我说,你有那闲工夫品茶,早就去‘将军府’了!”听了父亲的怒斥,钟宏赶紧陪笑道:“哎哟!我的父亲大人哪!您急甚么?孩儿我自有奇策。只是现在还需求等候机会。父亲,您就等着孩儿的好动静吧!”

上天生我亦何如?

垂钓之人抿嘴儿浅笑,伸出一只手,将头上的斗笠向下按了按。这时,浮子又动了,他顺势一提鱼竿,倒是一条小鱼。他转过脸来暴露了庐山真脸孔。不是别人,恰是阿谁看不惯前任兵部尚书陈有锋苛扣军饷,不肯出兵的大将军――晏钦。

见儿子钟宏一副胸有成竹的神采,钟亚侠便不再逼问了。

晏钦一面从丫环香芹手里接过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面拱手相迎:“硕儒君,您但是多日不来我‘将军府’了。是不是嫌我这‘将军府’的庙太小了,容不下你这‘毓国公府’的少公爵呀!”钟宏忙行礼道:“嗳――伯恭君何出此言呢?愚兄我是怕滋扰了贤弟的清净高雅!”

“三尺龙泉万卷书,

妄称男儿大丈夫!”

晏钦没有再骂兴儿,还是垂钓,直到落日西下才收了鱼竿预备回家。

在一条宽广的大河中间,一个渔人打扮的人正坐在河边垂钓。在他的身边,有一个装了半篓子鱼的竹篓子。很快地,河面上的浮子动了一下,那人一提手里的鱼竿,又一条大鱼中计了。

才饮了一杯,钟宏便起家感喟:“唉!唉!”见他如此,晏钦不解地问道:“硕儒君何故如此啊?”钟宏转过脸来望着晏钦,他摇了点头。晏钦急了:“如何了?你说嘛!”钟宏道:“愚兄是在为贤弟你感到可惜啊!”

钟亚侠平生有两儿两女。长女钟羽帛插手“恒亲王府”做了恒亲王的嫡王妃,长男钟宏,比钟羽帛小两岁,固然常日里自在涣散惯了的,可真碰到大事,他毫不含混,小女钟羽裳比钟宏小一岁,至今待字闺中,虽是‘庶出’,但深得嫡妻马氏的爱好,次子钟宥年纪尚幼,另有待于调教。

“嗬――您今儿个但是收成很多啊!”中间,一个主子打扮的人赞道。

南宫情在“将军府”里又住了半月不足,闲暇无事的时候,她便教江儿朗读《三字经》,江儿聪明得紧,很快一整本《三字经》就能背诵得滚瓜烂熟了。

一听钟宏此言,晏钦“噌――”地一下站了起来,青筋爆满了额角:“硕儒兄,你是在嘲笑我不肯上阵剿杀叛匪吗?”钟宏饮了一口茶,持续道:“可惜啊!可惜!”

“诺!”那人低下了头,“兴儿晓得错了!”

见钟宏说出“可惜”二字,晏钦迷惑地望着他:“可惜?”“对!就是可惜!”钟宏点头晃脑地,“伯恭贤弟呀!你自幼熟读兵法,又晓得奇门遁甲,方才愚兄见你舞枪……”说到此处,钟宏愣住了。晏钦问道:“如何?”钟宏道:“贤弟,你一身的好技艺,上不去安邦定国,下不去除暴安良。只是在本身的後花圃里顶风对舞。岂不是可惜?以是,愚兄我,才为你感到可惜啊!”

不能治国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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