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杜笑竹说让他学字然后管账,他觉得有油水可捞,便和她学字,为此他娘还特地暗里里叮咛过他要好好学。

难怪连村里几个小痞子也看不上他。

可他杨修武呢,若不是好着她娘还活着,并且能死死守着他爹留下的那点产业,把他们兄妹养大。

说着杜笑竹还高低将杨修武打量了好几遍,仿佛他是待价而沽的货色似的,眼中还带着一丝丝嫌弃之色。

而杜笑竹给他分活时,他也感觉做个工头仿佛还不错,他在看镇上看到,想跟在工头前面干活的哪个不像求爷爷告奶奶似的,那些工头在那些人面前就和大爷似的。

让杨修武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杜笑竹的鼻子,“你……你……”

好歹人家混是混,没爹没娘没依仗的,靠着混也能勉强不饿死。

底子就是想让我和小妹给你干活!”

稍稍沉着了一下后,瞪眼着杜笑竹道,“你别想转移话题,小妹都奉告我了,你此次的活做出来少说要赚十几两银子,却只分我们一成,算下来只要一两多点,不是坑我们是甚么?

杜笑竹见他不说话,接着道,“还是你感觉,就你干得那些事,两个月能赚一两多银子,如果你能找到比这更好的活,那恕我不送,出去请把门带上。”

可他会甚么?除了吃、就是有事没事去镇上混,一到要干活就找不到人影,好不轻易能跟着下个地,那也是去凑人头的,根基上没端庄干度日。

杜笑竹嗤笑一声道,“莫非这世上另有不消干活就有钱拿的功德?你到是和我说说我也去。”

杜笑竹连续三个反问,到是把杨修武问得一愣一愣的,肝火稍熄,还真的当真想了起来。

再说杨小妹,比起同龄的女娃,杨孀妇对她也算是娇惯的了,家事不晓得做,一天到晚就晓得玩,并且,还好赖不分,自擅自利。

但是,不出半晌,他便反应过来,本身这是被杜笑竹带进沟里了。

杜笑竹说着内心也有了几丝火气,脾气这东西此消彼涨,见杜笑竹这般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杨修武那边较着,不似方才那般气势汹汹的了。

他也想体验一把,才应了下来,归正就是记记算算,没甚么大不了的。

她还真没看出来,这两兄妹身上有甚么是直得她去坑的,莫非是坑两个祖宗返来贡着,本身这是没事谋事不成?

“我如何了?我说的不对?那你到说说你有甚么?”

只是她看不到,本身那眼神是有多伤人。

杜笑竹看他这般更不将他放在眼里,就这么点本领?看来她之前还真是高看他了。

真若像王大庄那几个小子,没爹没娘的,只怕他不晓得早饿死个几次了。

还真把本身的软柿子了,想如何捏就如何捏了是吧!

杨修武被问得哑口无言,但还是一腔肝火,杜笑竹刚开端说让他们入伙做买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以为了,不消干活光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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