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宁放开杜笑竹,然手中感受却烙在他的心上,那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另有杜笑竹撞到他怀中时,缭绕在他鼻尖的淡淡暗香。

杜笑竹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回事,就被杨修宁放开,看着面色各别的几人始终反应不过来。

只单单从杨修武和小杨孀妇二人的言语来看,方才对杜笑竹好转的印象又重新跌了归去。

最难消受美人恩那。

而随掉队来的杨修武,倒是很有兴趣的瞧着这一幕,冲着杨修宁挤眉弄眼的道,“二哥,你这也太心急了吧,就不能比及早晨回房?”

杜笑竹帮着杨小妹摆了饭,现在她也算多少晓得了点杨修宁为啥不爱呆在杨家,反而要在山上弄个窝了。

小杨孀妇本想借着杜笑竹没出来,和杨修宁靠近靠近,没想到竟然被这小傻子截了胡。

站在一边,看着杜笑竹和顺小意的替杨修宁擦汗,气得直磨牙。

这长嫂如母,想来他这便宜相公是难以下咽的,难怪要买个小傻子返来做媳妇,豪情这是买个挡箭牌呢。

只感觉面前金星一片,脚底也轻飘飘的也似踩在坚固的棉花糖上似的。

杨修宁被放过,心中感激不尽,只差没把头埋进水盆里了。

听到小傻了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把她当作是甚么人了。

杨修宁一进厨房便见她如许,一手托住她的手臂,另一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捞进怀中,才免了她扑向饭桌,毁了一桌饭菜的运气。

杜笑竹不解的望着杨修宁,见他眼神游离,一脸的不安闲,本来小麦色的肌肤仿佛又深了一个色度,也不知是被晒红的,还是羞红的。

几人堵在门口的这段时候,母女二人已经到了,只是被小杨孀妇和杨修武挡着,并没有看清内里的景象。

杜笑竹了不再逗他,只将帕子递到他手中道,“看来是天太热了,相公还是洗把脸吧。”

不过她算是搞清楚了一件事,本身这绝对是脑震惊了,经不起晃啊。

“不知耻辱!”

“相公,你这汗如何越擦越多啊!”

小杨孀妇一进门便看到他们搂抱的画面,恨恨的骂道。

好半每天旋地转,睁不开眼。

这饭是要等杨孀妇来才气开的,杨小妹也早就去叫人了。

杜笑竹这下也看出了门道,笑着上前拦下小杨孀妇要替杨修宁擦汗的手,顺势接过她手中的帕子道,“大嫂,相公这有我呢,您瞧小叔也是一身的汗,要不您也给他擦擦。”

然杨修宁却没有感觉这是甚么艳福,反而被杜笑竹的行动搞得更加不安。

他这一托一带,杜笑竹一头便撞进他坚固的胸膛这下头更晕了。

杨修武本拿着帕子站在一边看戏,眼看着火要烧到他身上,赶紧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便把帕子仍进水盆里,挽起袖子擦洗胳膊降温。

呃,仿佛不对,貌似应当是最难消受孀妇恩才对。

这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就耐不住孤单了,勾搭起男人来了。

杜笑竹摇点头抛弃本身脑中好笑的设法,只是忘了她这头上的伤还没好呢,这一摇差点没把本身给摇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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